首页 > 强压仙尊:上神,服不服! > 第十八章:昆仑一行山人计,往事泛潮
子南连续在凤阳宫的偏殿住了数天,愣是左躲右避没敢踏进落梅宫的门。
“其一,那落梅宫本就是你的地盘,你明显救了人家还非要躲到这里,是何事理?”我坐在椅子上,捧了杯热茶,透过腾腾的茶气瞄到劈面子南那张盈盈笑的脸,竟然无一丝波澜。
那边女孩哭丧着脸,撅唇娇哼,尽是不悦的走到我面前,“哼,这些鱼儿底子对我这个新面孔一点都不友爱,它们反面我玩。”
我缓缓心境,接着说:“其二,这事再这担搁着迟早会越来越乱,你最好快些措置,要不看忘忧的性子保不齐是个纯洁烈男。”
子南落拓非常的靠着躺椅,悠哉晃着翘起的二郎腿,顺手高扔了几个坚果进嘴里,“哦,然后呢?”
当天我便亲身登上了凤阳宫那间供着位大神的三宝殿,决定究其本质,好好为子南阐发一番他与忘忧这段胡涂账。
树树红梅团团片片开的正热烈,花瓣轻浮,慢撩光阴,在日晖下仿佛镀了层恍恍的金光,触目处皆是如泣血般的红艳妖娆。
男人皱眉看了我一会儿,大笑几声,大步流星走上前,“你这个解释但是别致的很。”
紧靠宫墙不起眼的角落里,孤零零植了三株桃树,簇簇轻粉恣然枝头,暗香浮滚,说不出的风骚萧洒。
我这正迟疑满志无计可施,那边临儿踩着摇摇摆晃的步子欢畅的扑到我腿边,一脸镇静的挥动着肉拳,“姑姑姑姑,子南神君宫里那几株传说万年来未曾着花的桃树终究开了花,临儿方才去看了,开的很都雅呢!”
彼时我才明白,那些高高在上万人膜拜的神,他们的苦,或许只在内心。
我嘿嘿陪着笑,谦善道了声那里那里。
子南玉立在那桃花树下,长身在风中轻颤,轻风中桃红片片,依依轻落在那一袭胜乌黑衣上,子南一脸纵横的阑珊清泪,倒是从未有过的慎重神采。
我对子南这幅变态的模样也是大为吃惊,立马抱了临儿也腾朵云飞去了落梅宫。
“看仙友举止间尽是萧洒,倒不像是天宫里待久了的。”男人不避不藏打量着我,目色安然。
他垂首温暖一笑,暖和道:“我传闻昆仑山玉清宫的元始天尊要开一个论道法会。”
看惯了子南的娇纵不羁,地痞萧洒,我一向觉得他是这九重天上最欢愉的人,却殊不知目睹或许不必然为真。青霄说过,那佛祖说的七苦都说只是凡人的灾害,可又何曾见它放过这四海里哪一个生灵呢?
我直起家,看到火线伫着一男一女,男的丰俊大气,女的灵秀敬爱。
只是两个字,我清楚的看到他在喉中嗫嚅好久,才抖着声音缓缓吐出。
我支起耳朵将这句句字字听的逼真,心下已暗潮彭湃,面上却揣个风平浪静,想来大师兄说的当年青霄神魔大战后元气大损,疗养仙体的那泽血滩莫不是就是这个化莲池。
我住在这天宫的数多天,一贯规端方矩,怕给青霄招了费事坏了闲人庄的名声,就将恶劣的性子一点不剩的兜了起来,他这句话恰好轻柔地直击到内心上,管束内心一热,我这夙来乐得山川自在的性子难不成是终究有了知音?
我淡淡哦了声,想来道家论道也不过是一群老神仙们累成哮天犬呼哧呼哧的千里迢迢从四海八荒各处会聚一起,面红耳赤的争辩回嘴普通,不过是比一比谁的嘴皮子短长,想来也没甚么兴趣。
我一心惦记取他方才说的那档子后院的奇特事,以后就草草酬酢几句客气话,寻了个来由就拱手拜别了。
我大睁着眼看了他半晌,一口热茶在喉中踟躇半天赋咽下去,心想莫不是面前此人活的太久了有些痴痴傻傻,听到有人占了他的老巢,还随时能够为他陨命竟也能故事般听了半天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