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被赵鹏打伤打残躺在地上之人,也被他们的火伴一起带走。
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这是同一个事理。
这个安排,让洛儿内心很不舒畅。
天气刚亮,赵江山就来找赵鹏,说是族长有请,让他前去山顶巨石大殿。
赵鹏柔声问道:“洛儿筹办如何办?”
洛儿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细姨星,眨巴眨巴的看着赵鹏。
断雨惆乃至想到了,赵鹏或许会是以而眉开眼笑、欢乐雀跃。她乃至也想到了,赵鹏很有能够会借题阐扬,狠狠地鄙夷她,再对她冷嘲热讽一番。
“此次燧天取火,你能够算是光芒万丈,将天下英才烘托得暗淡无华。就算是当年你爹赵烈,也远远比不得你。特别是你以一敌千,横扫千军,更是绝世无双。此战以后,你赵鹏必然会名动天下。可在这一战当中,你却将青云帝国以内,除了绝家以外的其他统统世家,全都获咎完了。就连远在绿灵帝国的炼家,也和你结下了大仇……唉!”
“莽夫?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三言两语,就把本日之事,说成是世家后辈之间的武道决斗,把你打伤我的罪恶推得一干二净。这六合之间,有你这么凶险狡猾的莽夫吗?”
赵苛越是支支吾吾,断雨惆就越感觉他没用。
赵痴木讷机器,本就是木头一样的脾气,现在见到赵鹏大胜而归,他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只是张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赵鹏。
赵鹏揉了揉洛儿的发髻,说道:“谁让我不高兴,我就拿谁来寻高兴。”
断雨惆骑着玄兽苍鹰,头也不回朝着青云帝都方向飞奔而去。
洛儿拉着赵鹏的手掌,在他手指头上又掐又捏,气呼呼的说道,“我们左边住着殿无双,右边住着绝慎,我们都被他们俩给包抄了……我一点都不高兴。”
赵鹏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炼兴,说道:“我只是个莽夫,你何必对我耿耿于怀?”
赵鹏持着太古石碑在炼兴身上蹭了蹭,直到石碑擦洁净了,他才缓缓说道:“我早就打断了你双臂,早就获咎了你爹,又何惧打断你双腿?”
哦?
洛儿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哥哥碰到这类事情,是如何办的?”
四周赵家之人亦是纷繁停下脚步,用一种极其骇怪的眼神凝睇着赵鹏与断雨惆,他们从未想过,堂堂断家属长的孙女断雨惆,竟然会当着赵苛的面,对赵鹏说这些话语,莫非她就未曾考虑过赵苛的感受?
断雨惆欲言又止,“我……”
其他一些曾经和赵鹏一起在白虎道场修炼过的赵家弟子,也是连连喝彩赞叹。
就连那受伤极重,一向被人搀扶着半躺在石头上闭目养神的绝慎,也展开了眼睛,远远的存眷着此处,等待赵鹏答复。
赵鹏提着太古石碑,回身便走,边走边说道:“比及了阿谁时候,你已经死去多时,就连骸骨都腐臭了,你就算再高兴又有何用?”
赵苛说道:“雨惆,你我有婚约在身,我怀着一片美意来体贴你……”
断雨惆略一踌躇,咬了咬嘴唇,说道:“当初你重伤昏倒的时候,我断家对你毁婚之事,我并不知情……”
越是对比,断雨惆就越是感觉这两人差异较着。她越想越气,越想越烦,恰好赵苛还在她耳边不断的说话。
炼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呼喊道:“有本领你就杀了我啊!”
这句话语,断雨惆只说了一半,就不再往下说。
赵苛乃至理都不睬赵鹏,只顾着跑到断雨惆身边,想要问一问断雨惆伤得如何,想借机对断雨惆嘘寒问暖,好让断雨惆对他多产生一些好感。这赵苛仿佛已经健忘了,就在不久之前,断雨惆还骂他是井底之蛙,是一只癞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