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失忆的人如何都说不通,这会子,孟茯苓感到憋屈,倒但愿他是傻了,而不是失忆。
巧的是那男人恰好醒了,把话都听去了。
“锅漏了吗?我记得还剩下很多的。”薛氏惊呼道,还把陶锅端起来看,可这锅较着没漏。
可当她们回到茅草屋,那男人闭目躺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又昏倒了。
“是不是遭贼了?”薛氏白着脸,心疼得跟甚么似的。
孟茯苓成心为之,端起碗就开吃,那男人教唆她做饭时,显得那么理所当然,她就筹算把他晾一晾。
不是她鄙吝,而是不想惯着他,不然有1、就有二,时候久了,说不定会把她当作丫环使唤。
这些,孟茯苓十足没放在眼里,只烦心阿谁男人的题目。
孟茯苓很愁闷,因为薛氏一时口快,就让她平白得了个相公,这叫甚么事?
孟茯苓终究明白甚么是猪队友了,有这么拖女儿后腿的吗?
“娘,疙瘩汤配这鸡肉不错,你快尝尝――”话还没说完,一只骨节清楚的大手就伸过来,直接夺过她手中的碗。
“吃这么多,不怕撑死?”等薛氏出去了,孟茯苓才讽刺道。
她早上吃的未几,这会闻了鸡香味,更饿了。从速盛了两碗面疙瘩,把鸡一起端进屋。
弄完了,又搅拌了一下,加上调味料就盖上了锅。
薛氏为人诚恳,又不擅与人辩论,一急之下,就说这男人和孟茯苓已经定下名份了。
孟茯苓听得火冒三丈,吃了那么多粥和卤味,还嫌少?此人是猪吗?
“茯苓,要不转头带他进城看大夫?”薛氏见氛围不对,忙上前把孟茯苓拉开些。
事情是如许的,连大辉去了几家药铺,都没有大夫情愿到村里看诊,只得抓些伤药归去。
孟茯苓似想到甚么,赶紧去看卤味还在不在,一样也只剩下空盘子。
“别说来由,我甚么都不记得。”男人不耐烦地打断孟茯苓的话。
回到村里时,朱氏已经被抬回家,围观的人也散去了。
“你害了我,就要卖力我的糊口起居,直到我规复影象。”他是失忆了,可没傻,晓得眼下只能赖着她。
“太少,不敷吃。”男人疏忽孟茯苓的黑脸,承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