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人,好了,别哭了。”马秀云完整松了口气,忍不住白了她,重重嗔了一句。想了想,就轻声笑了出来。
瞿家和钱氏各有筹算,两方可算是一拍即合。因而,钱氏在这边卖力的劝说罗老太,再借着钱光的口两端传话,本来就要促进,哪晓得竟被罗文田横插一脚,几乎坏了他们各自的功德。
本来前几日,罗文英收到了罗文田托人带去的口信,当天她就去找店主辞了工。但是绣坊不比别处,活计都是分派到大家头上,如果说走就走,店主也非常难堪。是以罗文英就多留了两天,完成了手上的活,昨日一早,才结了人为,清算承担离了绣坊,筹办乘车往集杭镇返来。
“……越求他,他就越……我怕极了,冒死想往车下跑,他用力儿拉我,扯破了……衣裳,这时候,良哥来了……”
“英子,”马秀云顿时坐回她身边,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抬高了声音问道:“你先别羞,我问你,你清楚的答复我,瞿大郎只是扯破了你的衣裳,然后阿谁王良就来了?”
罗文英脸上的色彩垂垂由白转红,最后连耳朵和脖子都红透了,听到露骨处,竟一下捂了耳朵。过了一小会儿,她才羞赧至极的抬开端,似信非信的问道:“二嫂,你说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