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峰淫笑的看着木挽心,伸手就将她的银簪拿下,瞬息间,她的发髻狼藉了,一头青丝混乱的披垂在肩头。那银簪被抛在远远的处所,她现在身上没有任何能够称得上是利器的东西了。
不晓得是谁踩了谁一脚,又不晓得是谁推了谁一把,这舞全乱套了,没有了队形,没有了节拍,这统统都因俄然冲出去的木挽心!
“木木的男扮女装真令人赞叹不已。”扫了一眼她现在的打扮,他略带调侃的说道。“若天下男人都能像你如许男扮女装,那世上是不是不消女人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早就看到了她胸前的无穷春光。
“既然不是至心惊骇,又何必装出惊骇的模样?你不累朕看着都累。”段正峰嘲笑的看着面前站着的木挽心。
看着她活力的模样,他笑而不语。从身上抽出一根银针,他悄悄在锁眼里一弄,铁铐解开了。
这老不死的变态……木挽心压抑住心中的肝火,还是赔笑着说:“不管王如何说,奴婢也爱极了这感受……”她撑起家子,忍住胃里恶心的感受,用本身的红唇轻擦他的唇角。
她赢了……木挽心在心中悄悄偷笑了一把,实在她早就想过了,要比妖媚,她比不过他身边的那群女人,但是比装楚楚不幸,还要装得恰到好处,她倒是有一些手腕。这场赌局,她下对注了。
大门被翻开,段长歌单身一人大步走进寝殿,颠末某处时,他看到了地上的银簪。“父皇。”他恭敬的俯身施礼。
“段长歌!”扯了扯那坚固的铁铐,木挽心是真的活力了。“快点给我解开!”
“殿下,美人有毒。”红唇轻启,她但是用这唇上的毒药夺了他老爹的命!
“现在才晓得有伤害?太迟了。”段正峰俯身逼迫畴昔,渐渐的撕扯她那富丽的裙摆,直至她乌黑的大腿完整闪现出来。“美人儿,想要朕如何疼你?嗯?”
段正峰一声令下,殿内的统统人立即见机的退出,只要刚才他那刚才宠幸到一半的女人还死赖着不走。“王……奴家还没满足呢!”
“噗!”一口暗玄色的鲜血从喉中喷出,段正峰痛苦的揪着被褥,他俄然看向床上一脸淡定的木挽心。“你!”
木挽心朝段正峰淡淡一笑,忍耐了这么久,她等的就是这一刻!多亏了那一钩吻,他在她唇上索的每个吻都在要他的命!
“全都反了吗!”段正峰大吼一声,从美人身上抽离,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地上乱成一团的舞女。“今晚是谁卖力的!朕要砍了她脑袋!”
“王……”银簪没了,木挽心只要颤颤的叫着他。连伤害他的东西都没有了,她要如何刺杀他!要叫御风来救援了吗?
“歌儿,今晚就让父皇教教你甚么是真正的房中之术!哈哈哈……”
木挽心放心的躺在他怀中,心中有小小的打动暗涌,这家伙实在并没有那么坏,起码比他的色老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