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子心中早已定下算计,底子不在乎他说些甚么,含笑道:“爱卿过谦了,若真如此,朕与皇后又怎会封下郡主的封号?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光彩郡主与二皇子郎才女貌,实在一对良配,朕这才想为他们保下这个媒。二皇子当庭向郡主求婚,余爱卿你只要说应允,或者不该允便可。”
余怀远转头看了余辛夷一眼,只见她此时正一手把玩着琉璃酒盏,视线低垂,几近透明的脸上全不见喜怒哀乐,仿佛半点都不为现下的景象担忧,余怀远一股毛骨悚然搅拌着嫌恶之意顿时涌上心头,这个丫头心机深沉,诡谲莫测,言行举止行事风格无不令人毛骨悚然,那里像个平常的女儿家,的确像个来寻仇的活阎罗!
余辛夷的眉心微微动了一下,低着头望着面前虎魄色的酒杯,仿佛相称无措普通。这时坐在天子另一侧的眉妃轻笑起来,缓缓朝着天子嗔道:“陛下,您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在我们鎏国婚姻大事向出处父母做主,光彩郡主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如何美意义当众议论本身的婚事呢,还是问问户部尚书的定见才是端庄。”
白芷跟寒紫暴露严峻的神情,心中同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