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夙言眸光一闪,伸手一把抓住余辛夷,然后一阵水花过后,两小我一齐跌进水里。
只见那道身影疾风般微微一侧,躲开银针,然后在余辛夷唤人之前,立即飞身而去捂住她的嘴。
这位毒的名字,就叫余辛夷!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他触碰过女子以后,不但不感觉讨厌,反而……有些流连忘返。
“实在,你活力起来,比笑着更都雅。”八皇子眨了眨眼睛,非常当真而纯粹的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景夙言微微挑了下眉梢,竟是一点不怕,仿佛吃定了余辛夷会把此事圆下去。
他弯起唇浅浅一笑,昏黄烛光下,他白玉般的脸庞镀上一层金色,眸光缠绵:“今后别再喊我:殿下,就像刚才一样,你我相称便可。你答不承诺?”
胸口鼓鼓的,像堵着火气,这火气恰好连他本身都感觉陌生。景夙言愤怒的蹙着眉心,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飞身抱出水面,然后立即攥住她的手腕,将浸了水的纱布解开,看着白净的手腕上那道伤口,他眉心皱了又皱,从怀中取出另一只瓷瓶给她敷上药。
景夙言俄然有点哭笑不得,他堂堂天下三公子之一的八皇子,向来只要女人趋之若鹜的追跟着他,为见他一面挤破脑袋都在所不吝,恰好到了她这里,被说得像是街头的登徒子普通,一文不值。
明月跟香附对望一眼,道:“是,蜜斯。”
第一次比武,她看到他的睿智与心机,第二次相互算计,剥开他贵公子的表皮,内里实则五内俱黑,而现在,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男人吐出咬在唇间的一根银针,长呼一口气,红唇凑在她耳边,带着慵懒的调笑:“暗害皇子的罪名,但是连累九族哦。”
看着余辛夷怒得生机的眸子,景夙言摸摸鼻子,立即放开手,不能再逗了,再逗下去,惹到她的底线,最后两败俱伤就太分歧适他景夙言的风格。
在屋檐上保卫的灰衣,差点震惊得从房檐上摔下来。这真是他的主子吗?阿谁最爱装深沉、高雅,就算女子主动投怀送抱也涓滴不假色彩的主子?这口气,明显就像个登徒子嘛!
“那三皇兄跟四皇兄的呢?”
看着伤口上泅出的血迹,景夙言内心一塞,一时候竟分不清是气恼还是心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愤怒道:“你能够再动一下尝尝,信不信我亲你!”
她!景夙言自发得帝王之术早已融会贯穿,但是本日竟几次三番差点在她面前破功。那药是神医谷谷主亲身研制,世上独一十盒,真正的令媛难求,竟然被她扔了!
余辛夷防备的看着他。这个奇特的八皇子,又想打甚么主张?若景夙言得知她内心的设法,定会大喊三声冤枉。
白净的脚踝正欲踏进水中,俄然身后一阵陌生的轻咳,像是男人的声音。余辛夷蓦地展开眼睛,浑身进入防备,手中三根银针,跟着一声轻叱挥出:“谁!”
丫环一走,余辛夷立即抬起脚,一脚踹上某个卑劣皇子的重点部位,景夙言吃紧退开,吓出一身盗汗,正欲算账,却在看到她腕上纱布泅出的点点血迹时,蓦地皱起眉,不知怎的内心一刺,沉声问道:“我给你的药呢?”
一根银针直刺他的后颈,锋利的针尖闪着寒芒,就如同余辛夷的眼眸:“我说放开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屋檐上,灰衣发觉不对劲,心道一声不好,筹办立即进房救驾,但是景夙言却指间轻弹出一粒金珠,禁止他出去。
景夙言玩味的捏着她的手腕,感受着掌中柔胰的光滑,正欲开口,俄然门外明月跟香附两个丫环镇静的来拍门:“蜜斯如何了?”想来是刚才水声太大,把她们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