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提示过你吗?”斐丽瞄到他的黑眼圈,又是戏谑地笑了,用游戏术语回了一句:“间隔仇敌达到疆场,另有180秒!”
都丽堂皇的大剧院似的,在这家会所的地下二层,有个圆形观影台,就仿佛二三十年代沪上的大舞厅,除了一楼的舞台及舞池大厅,二楼是一间间包厢围拢成的圆形地区,前面像露台没有遮挡,能够看到一楼舞台上的歌舞演出。
由红地毯的走廊过道出来,一名扎着领带结的侍应生,单手反剪背后,迎着客人鞠躬,并且翻开了九号包厢门。
翌日凌晨。
从电梯里出来,有笑容甜美的迎宾,递上假面舞会必备的面具――如同十八世纪中叶,欧洲宫廷流行的那种仅仅遮挡在眼部的假面,只不过改进了手持的长柄,由两根细绳代替以牢固这副假面。
妖精一句话,陈星几乎喷了,以伊本的心态腹诽:丫丫的,我信你才怪!
陈星接来,直接当眼镜架在鼻梁上,斐丽还帮着将面具前面的细绳拉到他后脑勺,系牢。
斐丽领着他进入这间包厢,前面视野并未遮挡,一眼看到圆形观影台内里、水晶吊灯下方,有个起落舞台,视野再往摆布一扫,除了紧挨在隔壁的包厢受角度范围,看不到内里的环境以外,斜劈面其他几个包厢里,陈星看到了几位客人的身影。
陈星都来不及做筹办,回身冲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手掬一捧冷水泼在脸上,只简朴漱口洗脸,手指抓梳的短发发梢还翘卷着,一袭短袖休闲套装,纯玄色,连脚上的活动鞋也是黑面白底,拎着那只银灰色暗码箱,出门时冲美女保镳暴露伊本式的笑容,敬爱的,软萌的……
在这家会所里,他还没见到其他参与赌局的人呈现,自是不会信赖斐丽所说的话。
陈星故意切磋她脑筋里打的甚么主张,但是从进入这家会所开端,这个女人又是满脑筋旖旎无边的春光,像是筹办跟意中人幽会之前,先在脑筋里做足了前戏。
“哪儿也不去!你如果困了,在这里开个房间歇息,明天一早,就在这儿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