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探路的小弟,狗腿普通举手抢道:“我去!”
如许由下而上、逐层包抄搜索上去,除非“伊本”往他们尚未搜到的上层客舱跑,不然,绝对逃不开这地毯式无死角的周到搜索。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中,刚从游轮顶层赌场内撤出的多量黑衣人,冲到了顶层船面上。
游轮上文娱设施场合事情职员打扮的金发女郎们,在共同两名“海员”,堵在他们搜索的那一层,以确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打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刺儿头老迈满脸惊骇,瞪着敞开的那道铁门,唯恐里头又冒出个丧芥蒂狂朝本身人开枪的朋友。
提心吊胆,从旋梯上摸下来,见只要刚才探路的小弟独安闲过道上站着,第十五层客舱并无非常,刺儿头老迈这才松了口气,甩一把额头上盗汗,挥手表示:
刚才那一出过分诡异蹊跷,刺儿头老迈也几乎吓破了胆,总感觉那道敞开的铁门里头,黑乎乎的像是藏了个妖怪,自个不敢打头阵,让手底下小弟当探路石,先下去瞅瞅。
船面上枪声停歇了好一会儿,仍不见铁门里有人闲逛过来,一名黑衣人壮着胆量凑畴昔盘点死伤人数,磕磕巴巴道:“老迈,十五层留守的十来个兄弟,全交代在这儿了,底下应当没人了,要不我们下去瞧瞧?”
足足十来分钟,焦心等在船面上的刺儿头老迈可算听到那小弟的呼喊声:
噗噗几声闷响,瘦子身上中弹,被打穿了无数个血洞穴,闷声倒地,不再转动。
果不其然,铁门前面旋梯上又晃闲逛悠走出一人,踏上顶层船面,闷葫芦似的,两眼发直、神采板滞,上来举枪就扫,一通扫射,惊得刺儿头那批黑衣人鸡飞狗跳,又折了好几人。
恰好,小夜曲婉转的时候,两名身着海员礼服的男人,卤莽凶横地敲上门来,每层每间客舱挨个敲开,一一搜索扣问,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目标。
那小弟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硬着头皮往铁门里头摸去,内心嘀咕着:可千万别撞上甚么脏东西,这邪门儿的玩意自个可不想不利“中奖”,哈利路亚、阿弥陀佛,保佑保佑!
“老迈,这边没甚么状况,你们从速下来吧!”
但,如果往上层客舱躲,那么“伊本”也会被逼回到第十五层,如此一来高低夹攻,自陷于绝境,无路可逃!
几次交火,瘦子尸身周边连续倒下了很多人,顶层船面上的这批黑衣人也被干掉了大半,再这么下去,刺儿头老迈可得成光杆司令了,死得人太多,还都是本身人火拼,刚才在赌场内搏斗横扫的气势,刹时痿了。
“这些家伙到底如何了?本身人如何干上了?”刺儿头老迈七窍生烟,暴跳如雷,没等他搞明白是如何回事,又见铁门那头晃闲逛悠、晃闲逛悠,再、再、再来一人!
砰!一枚枪弹将那人爆头,倒毙在刚才那瘦子身侧。
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