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不是爹非要在此事上难堪你,咱宁家可就你一根读书的好苗子,好不轻易考上了秀才,爹与你娘还希冀着你能灿烂门楣,你,你怎地就非要娶阿谁商户家的女儿?”宁大海坐了下来,问道。
母亲李氏也点头说道:“是啊,泽儿,如果其他事,由着你的性子也就罢了,但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岂不是让人家看了笑话?”
“事理是事理,归正这事儿不可。“宁大海即便再疼惜这个儿子,对于他常日里在尝试室里搞的那些事情也向来不过问,但一轮到这事,倒是倔强得很,说来讲去,就是个分歧意。
宁泽一脸刚毅,缓缓说道:“爹与娘的心机泽儿内心很明白,但是在泽儿看来,商户与秀才身份真的就如此之大吗?且不说我们家之前也不过是小小农户,在我没考上秀才的时候,就算是地主,但真要论起家份,恐怕还比不上柳家吧?”
也不晓得是不是正处于背叛的年纪,还是本身过分宠溺的原因,现在在两件最首要的事情之上,竟是都由着他本身的性子来。
“爹,娘,孩儿想了好久,感觉需求与二老好好筹议一番。”宁泽既然盘算了主张,再也不肯意如此迟延下去。
现在为了柳雪竹,对于这事,还是做出了让步。只是看来又有一段无聊的日子要过了。
“只要您二老承诺我与柳雪竹的婚事,我就去插手来岁的省试。”
一方面是儿子的前程,一方面是儿子的毕生大事,二者之下,有些难以挑选。
因而,他不得不拿出了杀手锏来。
“胡说,他柳家是甚么身份?我们是甚么身份?”宁大海横了他一眼,满脸气愤的道。
对于儿子死了心要与柳雪竹在一起,他也有些头疼。本来之前宁泽自作主张回绝了学政大人收为弟子的要求他就非常不满,厥后更是直接说对于科举测验毫无兴趣,让他尤其气愤。好不轻易老来得子,目睹得一举考上了江宁案首,而后更是名扬江宁,哪晓得心底里却藏着如此一些心机。
不过幸亏还能去书院上课,面对那帮已经逐步有了窜改的孩子,也不算过分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