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倒霉,我悄悄念叨着,俄然想起点甚么,两手蓦地插进兜里,果不其然,兜里有个圆圆的硬硬的凉凉的物件……
我想宣泄,但是连大呼又不敢,恐怕引来别人的重视,只能握紧拳头朝着大树猛打,用疼痛麻痹身材里正在流窜的欲火!
河边的夜风呼呼地吹着,但是我的身上却不住地渗着细汗,下身硬邦邦的,不夸大的说,我总感受牛仔裤的拉链会随时崩开!
我瞥见这对母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一脸奥秘,顿时来了兴趣,上前问道:“外婆,这灵婆子很着名吗?”
阿谁该死的黑铜板竟然甚么时候又回到我的兜里了……
“新五婶主持?莫非说……”老妈一脸吃惊!
俄然间我发明了一个题目,现在有美女在握,我的小兄弟竟然甚么时候软绵绵地缩了归去,呀呀呸的,该灵巧的时候硬邦邦,该坚硬的时候却投降……我王九九也是响铛铛的一条男人,如何会有你这么个小兄弟!
我俄然感觉本身有点暴虐,这么对她是不是有点小人?不过话说返来了,她刚才说有倒霉要进我身是甚么意义?莫非说她担当了她母亲的衣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