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点点头,有些犹疑的说道:“主子,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道身影敏捷的闪了出来。
“哦?这么快?”鹿九语气里较着带着遗憾。
“奴婢明白。”白芷福了身子应道。
白芷点头答道:“未曾。”
鹿九了然一笑:“起来吧,既然跟了我,就不要由着别人再欺负了你。”
不过,还没等她欢畅两日,便等来了一道更加糟心的懿旨。
“是。”莫问虽不懂王爷企图,内心却暗自感觉,主子此番交代必定自有事理。
“你可禀告了王爷?”鹿九接着问道。
许是没想到鹿九会这般说,她一愣,身子俯的更低了些。
“说说吧,你这般心机工致,可不像是个会以下犯上的,到底为何受罚?”鹿九端了一旁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嘬着。
公然没看错,是个聪明的。
“哦?另有这等端方。”她眸子一暗,这玉婵既不是唐明忧的人,那陵王府这趟水怕是更要浑上几分啊!
“那你为何与我说?”她声音不大,气势却实足。
“不该看的?是或人不想让人看的吧!”鹿九轻笑一声。
莫问一拱手,说道:“禀王爷,是王妃。”
主院书房。
鹿九眼神深谙,轻笑一声:“哟,看来这是还是一场鸿门宴呢!”
“婉贵妃有旨,特请新妇陵王妃于明日入宫一同赏花品茶,小叙怡情。”
鹿九心知肚明,这陵王府的兴风作浪的不会只要她一个,想必今后会热烈的很,本日这一出戏,不过是给她们提个醒。
鹿九眉眼一挑,问道:“为何不说?”
虽不知是敌是友,先刺探一下准没错,想着便开口问道,“白芷,你可知这婉贵妃甚么来头?”
“禀王妃,奴婢看到了不该看的。”白芷看着她腐败的眼,不遮不掩的答道。
说罢,她将书放在案上,想着这深府大院的,本身虽是个冒牌货,可毕竟还顶着王妃的头衔,早上还是要逛逛过场的。
“主子,您只把稳些,奴婢传闻贵妃主子手腕狠辣,不是良善之辈。”白芷语气里透着几分担忧。
“走吧,去存候。”她不情不肯的起家。
鹿九被这一道懿旨搞得莫名其妙,这婉贵妃又是哪座庙里的大佛?
“主子,王爷昨夜回府了。”白芷一边添茶,一边提示道。
唐明忧将书一合,扔在案上,叮咛道:“不必了,由着她去,最好把这府上闹个翻六合覆才好。”
本该出门探友的唐明忧,此时手上正在翻着一卷书,懒懒的问道:“何事?”
唐明忧听罢,轻笑一声,道了句:“王妃的爪子公然利得很呐!看来本王可也要谨慎些了。”
那丫环强撑着起家,应了句“是”,便随她出了院子。
“王爷不是那般粗心的人,既然王爷不问,自有王爷的企图。奴婢不敢妄自测度。”白芷垂首中规中矩的答道。
鹿九翻了个白眼:“讲。”
据白芷说,自这唐明忧五岁离宫,林伯便一向随身顾问。可见此人在王府举足轻重,是千万不能怠慢的。
“免礼。”面前这个老伯,便是这陵王府的老管家林伯。
鹿九笑着摇点头:“非也非也,我只是感觉你格外合眼缘。说到这立端方,只是趁便。”
“王爷,还要持续盯吗?”莫问垂首问道。
“回主子,婉贵妃原是丞相嫡女,虽无皇背面衔,却执掌六宫。”白芷老诚恳实的答道,心中却有些利诱,固然主子远居迷城,可终归是侯府出来的,如何会不晓得婉贵妃的身份?
“哦?那皇后竟也能容得她。”鹿九没重视她的神采,又接着问道。
次日一早,鹿九用过早膳正倚在案边看杂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