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啊,打从进落香坊的那一天你不是就已经想好了?做我们这一行的,毕竟会落空很多。既然你早就晓得,现在就看开一些吧。”絮姐和顺的拍着无双的背。
絮姐见她难堪,也就没再勉强,本身接着劝起来:“张公子明日成了亲,过两日就要赶着和鹃山来的大官门回鹃山了。你不是欢乐他吗?那他娶了尚书的女儿,还能去鹃山谋职,你应替他欢畅才是啊。忘了他吧。”
门外那哭声,越听越感觉熟谙,加上内里的吵嚷也不像是捉奸。鹿儿正也迷惑的向她看来,华徵嫆转了转眸子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扒开人群向前冲去,好不轻易挤进房间,只见无双趴在桌上哭成了泪人,四周围了一圈说三道四的。絮姐和董妈妈一左一右坐在无双中间正在劝说。
当日她不过是有感而发,随口警示的,没想到无双竟记下了,还在几天以后就撞上了这类事情。
鹿儿看了眼天气,“哎,我也得去忙活清算屋子了,就先不陪两位姐姐了。”说着就退下了。
房里只剩华徵嫆和无双。
“……”
无双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一前一后推开了门,走廊上公然站了很多人,看模样倒满是看热烈说闲话的女人们。而哭声倒是来自前面转角处的霓裳居。
华徵嫆:“你不是要怪我乌鸦嘴了吗?”
无双见她无言,垂下眸子,拄着下巴在桌上沉默。
现在重来,她竟来自那样一个阴暗潮湿的天下。就像从地府爬出的恶鬼,她不再信天,也不要再因为一句对得起别人而做着对不起本身的事!
“鹿儿……”刚一开口,却被一声沉重的闷响惊得身子一颤。紧接着门别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还夹着女人嚎啕的哭声。鹿儿站起了身子,看着门道:“又是哪个女人来寻夫了吧?”
沉默着,眼泪又要往下掉了。
“你喜好张公子的时候,想过要获得回报吗?”华徵嫆俄然问。
“那你现在呢?在为没获得回报而悲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