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走在前面的穆韶青,感慨似的看着长街一起落下的树叶,满脑筋倒是阿谁花骨朵一样娇羞的少女。
华徴嫆抬手接住了一片落叶,握在掌心含笑:“我如何不记得之前走路来过这条街?我们有在这里留下甚么影象吗?”
“你说,如果有人在这棵树下拜堂,那这棵树会不会也成精了呢?”
“你还是别问了。”华徴嫆难堪的笑了笑,“归正事情已经是这个模样了,问了也不会有甚么窜改。毕竟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我不是想听你报歉。”穆韶青点头,“我只是想晓得启事。奉告我吧。”
华徴嫆正在想着走前君轻尘与她说的那些事,闻言昂首惊愣了一阵,半晌才道:“对不起。”
华徴嫆笑了笑,“那是功德啊。”
“因为我现在是站在树下乘凉啊,受它恩德,替它考虑。呐,我如果站在你身边的话……嗯,就是如许,我就也会替你考虑了!”
“为甚么?我又没帮你乘凉?”
“是如许啊……公然我们沧澜的人就是这么古怪哈,明显没有多特别的东西,但就是要强行安给人家一个特别的职位,然后自发得是的将它敬佩起来……不晓得这棵树会不会感觉人们很奇特?”
“……”
“韶青,你晓得阿谁故事吗?就是一对男女在荒漠的树下拜堂结婚,那树却变成了一个老妖精,给了他们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