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闻言,杨广不由有些傻眼,“这小子,这是请罪么?朕如何听着,仿佛是在自我表扬啊?”
另一厢,杨广心中迷惑,便径直开口发问道,“如此,那你倒是说说,你都犯了甚么罪?”
“不过,这小麻杆儿竟然敢用歇工来威胁朕,实在是,有点儿可爱!要不要跟他算下小帐捏?这是个题目!”
旋即一转念,又将手一指桌案上和地上的那些黑状道,“另有,这些个状纸,你先看一下,做到心中稀有。这可都是那些个闲着没事儿的朝臣们控告你的,估计,明日早朝之上,那些大臣们就会借机对你发难,你本身考虑着应对。如果对付不了,朕也不会偏袒与你!”
待到用罢晚膳,宇文述老爷子便把三个儿孙全都叫到了本身的书房里,关上房门,开端嘀嘀咕咕地密议了起来。
挨个岗亭巡查了一圈,自发没啥大碍,又给众将细心交代了一番,不要搞出啥幺蛾子来,宇文小麻杆儿这才施施然回府。
倒是一旁的杨昭小瘦子,见状心中非常严峻,赶紧一个劲儿地给宇文小麻杆儿使眼色,表示其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至于宇文智及和宇文成都二人,固然当官了,可也还都没结婚,也没开府,天然也是要住在宇文述的兵部尚书府。
“为了今后不再给陛下添费事,小臣恳请陛下免除小臣左卫大将军之职。今后边陲再有甚么战事,陛下也不须在调兵遣将了,尽可派那些冬烘们前去!想来,凭那些冬烘们倒置吵嘴的本领,定能说得那些塞外蛮夷们倾慕来投,乖乖地向陛下献上统统的牛羊马匹,嗯,另有女人!”
但见,那厢宇文小麻杆儿不慌不忙地开口道,“启奏陛下,小臣有罪!罪在打了败仗,灭了契丹,扫平了北疆一祸害!既为我大隋那些无辜枉死的百姓报了血海之仇,又为我大隋开疆拓土!”
“哦?”这下倒是轮到杨广发楞了,“朕还啥都没说呢,这小子,他晓得个啥丫?咋就知罪了捏?”
心中深思了再三,忽又想起自家的大姐乐平公主,终究,杨广不得不临时放下了敲打宇文小麻杆儿的心机,仅仅是挥了一挥大手道,“好了,你且先回府歇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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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杨广如此做派的动机,宇文小麻杆儿深表思疑,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像模像样地对杨广躬身施了一礼,这才俯身捡起几份奏章,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