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独孤老头闻言不由得两眼圆瞪,奋力向外鼓鼓着,仿佛随时会掉到地似的。
“呃,这个……”宇文小麻杆儿心中非常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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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昨日独孤老头和秦琼比武出了不测,幸亏宇文小麻杆儿捐躯救下了独孤老头的小儿子,这才制止了一场性命关天的祸事!可宇文小麻杆儿本身,也被秦琼的一个飞锏,砸了个骨断筋酥。
说着说着,独孤老头不知怎地,忽又提及了朝政的题目,旋即一转口问宇文小麻杆儿道,“我说宇文老弟,你不是说你此番来蓧县,是来找人么?你是想找哪一个?”
难不成,呈现幻觉了?
何如,独孤老头酒兴正酣,涓滴不肯就此放过宇文小麻杆儿。
仍旧有些难以置信,宇文小麻杆儿遂转头向一旁垂着大脑袋做低头认错状的秦琼道,“叔宝,你看看少爷我,是不是真的很老了?”
大抵是早被爹娘教诲过了,那厢,宝儿小奶娃非常的知机,叩首结束起家后,赶紧从一旁端过早就筹办好的茶杯,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宇文小麻杆儿的面前,奶声奶气地开口道,“寄父,请喝茶!”
半坛酒下肚,宇文小麻杆儿便已经面红耳热、眼冒金星了。
没错啊!如许貌,还是挺年青的丫!
正自做面壁忏悔状的秦琼闻言抬开端来,非常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家少爷,不知该如何答复。
直到那小奶娃“咚咚咚”磕完了三个响头,抬开端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宇文小麻杆儿时,那独孤老头这才上前道,“好了,礼成了!宝儿,来,再给你寄父敬杯茶!”
“兀那宇文小子,岂有此理!我家宝儿但是给你磕过甚了滴!他叫你寄父的时候你也没反对来着?如何,现在不想认账了咋滴?”
这话,貌似,仿佛是给老爷爷级的人物拜寿的时候才说的?莫非,小爷我已经如此老迈了么?不该该丫!
因而,便有了今儿一大早,宝儿小奶娃跑来找宇文小麻杆儿拜寄父的这幅场面。
“哦!听你这这么一说,干这事儿,仿佛啥好处也没有,还得受累挨骂,那老头如果不去咋办?”
那厢,独孤老头却不管这些,眼看宇文小麻杆儿还在踌躇,不由得两眼一瞪,非常霸气测漏地出声道,“嗯哼?”…。
约略喝下一坛酒以后,宇文小麻杆儿已然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说话也都是直着舌头了!
“当然是给陛下顶雷了!”
在独孤老头一家的合力围攻之下,很没有不测埠,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喝高了。
一样的,宇文小麻杆儿的居处也由客房,被独孤老头强行给搬到了后院。
本身还没成年呢,咋就整出这么大一个干儿子来捏?这也,太,那啥了!
至此,宝儿拜宇文小麻杆儿当寄父一事算正式的大功胜利!接下来便是摆酒宴道贺了!
“找,找,找一个叫高颎的死老头!”
有感于宇文小麻杆儿对自家儿子的拯救之恩,绿衣少妇遂提出了让儿子宝儿认宇文小麻杆儿当寄父的要求!
“顶雷?”
倒是另一厢的独孤老头和那绿衣少妇,见状迅即明白是如何回事儿了,不过,这二位却没有出声解惑的意义。
独孤老头两眼一瞪,乌黑的胡子翘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