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江水绿如蓝。
半晌工夫,宇文小麻杆儿便已再次写诗结束,一旁自有那内侍上前将宇文小麻杆儿的诗作呈到了杨广的面前。
萧皇后和陈修仪等人见状,也再次围了上来,伸着黔黎凝神旁观了起来。
那样的话,如果没有啥逆天狗屎运的话,宇文小麻杆儿这宦途之路,也就前程无亮了!
“那,臣妾还真有一点儿设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皇后闻言,也是心中微动,非常适时地在杨广面前敲起了边鼓道。
就连身为反对派的陈修容也不得不承认,能做出此诗之人,确切称得上才高八斗!
最忆是杭州。
郡亭枕上看潮头。
一听杨广说要夸奖宇文小麻杆儿,那陈修仪顿时就不乐意了,樱唇一撅,就要再次上前辩驳,却被一旁早有筹办的陈修容伸手强拉了归去。
领命回身,宇文小麻杆儿再次回身回到桌前,提起羊毫妆模作样地咬了半晌的笔杆儿,这才挥毫落笔,刷刷点点地写了起来。
“啰嗦甚么,朕让你作诗,你便尽管做来!”
“现在见了宇文祭酒的诗后,臣妾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再回江南一游了!”
陈修容的设法比较恶毒,那就是让宇文小麻杆儿丢人丢个完整!
“快快道来!”
江南好,
“啊?这个,陛下,小臣我……”
“这个,陛下,如许,不好?”
得了杨广的叮咛,宇文小麻杆儿也不客气,从内侍手中接过了宣纸,没有涓滴踌躇地,提起笔来,刷刷点点了几下,便将那写了一半的‘诗’给补全了。
何日更重游?
听了那陈修容的话后,杨广也是眉头微挑,仿佛非常意动。
..
忆江南
再次从内侍手中拿过宇文小麻杆儿的诗作,杨广抬眼观瞧,旋即愣在了当场。
至于南陈出身的陈修仪、陈修容二人,更是心有戚戚,只是碍于方才和宇文小麻杆儿的恩仇,不好出言拥戴罢了。但二人再次看向宇文小麻杆儿之际,眼中已然少了几分的敌意,反而多了一丝莫名的靠近之意。
江南忆,
山寺月中寻桂子,
被萧皇后这么一嗓子吓得浑身一颤抖,那陈修容赶紧低眉垂首,做垂涎欲泣状道,“陛下!臣妾知罪!臣妾并无干与朝政之意,臣妾只是想,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