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威不可啊!苏威的小孙女儿都被人掠走了,如果不从速要返来,此后的日子可如何过啊!
到时候杨广再一问,我姐为啥别人不清算,却专门清算你们几个,那咱如何答复?
莫非我们能跟杨广说,是因为前些天俺们诽谤了乐平公主的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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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杨广的话,苏威老头儿几人面面相觑。
以那小麻杆儿暴虐的本性,如果他故意揪着不放的话,给咱栽个勾连反王杨谅的罪名都是轻的!
“唔,这话倒是在理!左卫军就是再穷得揭不开锅,也不能把苏大人的孙女儿给煮着吃了啊!”捻着髯毛杨广点了点头,随声拥戴道。
“哦?为何?”杨广闻言刹时来了兴趣,很有那么几分意兴盎然地开口问道。
得!我们但是来哭穷告状的,如何到了你这里,反倒被打了一堆板子,全都成了我们的不是了?
心中想着,杨广脸上却不动声色,反而故作惊奇地开口反问道,“莫非,是苏大人你剥削了左卫军的粮饷?乃至于,左卫军都揭不开锅了,以是才去你家打秋风?”
心中几次衡量了半晌,苏威老头咬了咬牙,一狠心,赶紧膝行上前给杨广叩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老臣有罪,老臣有负皇恩,老臣罪该万死!但是恳请陛下念在老臣过往对大隋另有那么一点儿功绩的份上,让他们把老臣的孙女儿还返来!老臣的孙女儿,本年才三岁啊!那但是我们一家子的心头肉啊!没有她,我们一家子可就没法活了!”…。
苏威老头身后,于仲文等人闻言,不由得尽皆用力憋住嘴,免得笑出声来。
从法理上讲,这事儿是得找京兆尹去。可题目是,京兆尹管得了么?
“行了!”非常不耐烦地打断了苏老头的话,“从速归去!转头朕帮你问一下,看有没有被煮着吃了,如果还没下锅。朕就让他们给你还归去!滚!”
如此想着,几人故意不认这笔烂账,可转念之间,却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本身和宇文家小麻杆儿的那点儿恩仇。
没等几人擦完盗汗呢,那厢,杨广已然再次开口发问道,“你们几个,是不是也都是因为贪墨了左卫军的粮饷,方才惹怒了左卫军到你们家打秋风的呀?”
“因为,这事儿是左卫军干滴!”苏威老头满脸悲忿地开口道。
有困难,找差人,呃,是找官府嘛!你找我这当皇上的算个啥!
可如果不说,这事儿总不能就这么算了?
来者不是别人,恰是新奇出炉的左卫大将军、加柱国、武侯,宇文成龙。
别人倒还罢了,屋子被烧了能够重盖;家里被人抢光了,可左挪右借,过一段时候的紧日子,只要官爵还在,总有机遇捞回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