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以式咬牙不从,周绍范也懒得和他废话,侧过陌刀刀刃,用刀脊一个横拍扇畴昔,磕在姜以式头盔上,把姜以式扇晕在地,随后让麾下兵士把筹办好的白旗立即升到这艘板屋战船的桅杆上。
恰才作战时各船各自为战,军令都靠灯号传达,一些动静也都不通,现在坐下来饮宴时,各军白天有建功的,现在也都来献宝献俘,周法尚周法明周绍范一家来的时候,绑了一个俘虏,来护儿一问,才晓得便是本日交兵的高句丽水军都统。
立营结束,众将也都下船登岸安息。伙头武备好了干粮干肉腌菜为主的食品,来护儿便调集众将聚宴,也好参议军机。在海上的日子,固然只要几天,但是鲜肉鲜菜并不轻易保存,吃这些干制腌制的食品也是平常,且喜登岸后士卒当场抓获了一些高句丽牧民避祸拜别时走散的牛羊,略微丰厚了一下来护儿军的餐桌。来护儿也不是豪侈之人,晓得军心军纪首要,只是本身这里留了两只肥羊宴客,别的都让散了给士卒吃顿好的鼓励士气。
果不其然,升起白旗以后不久,残存的高句丽海军便开端慌了阵脚,本来固然处于下风,起码还被上官弹压着对峙战役,现在几近是眼看不敌就夺路而逃,全数窜回了浿水中遁藏,浿水入海口两岸的小型锚地就如许被放弃了,任从隋军前锋划子登岸。而退进河里的残部也没甚么好了局,因为落空了闪转腾挪的余地,被隋军碾压着推动,最后大部被歼,幸存者都是弃船登岸仅以身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