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伊如此孝心可嘉,为你八叔讨情。侬又如何会舍不得呢,老戴也是郎舅之亲。且先把瑀弟调到房州任一留守,过些日子再缓缓变更吧。萧氏一门,此前有因故不得为官的,也各以郡守郡丞等官职相许。虞世基,这事儿你去细细办理,不必再来叨教。”
更何况,退一万步讲,萧铣真到了同一天下的那一天,他也是不甘于坐守关本地盘,仅仅成绩宋明两朝天子那样戋戋一统汉人地盘的纤细功业的。既然李世民都能把突厥人打趴下,占了草原大漠和西域,他萧铣为甚么不这么做?到时候归正突厥也是本身的敌手,早减弱总比大梁朝建国以后再去缓缓图之要好。
杨广也是能够想明白这个事理的,何况萧瑀被免除也是三年多前的事情了,当年形成的不良影响早就冷却下来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吝以此作为对萧铣的犒赏。
时候线重回大业十二年七月,远在东南三千里以外的江都。杨广明显还不晓得,他的故都大兴已经被他表哥李渊占据了,而他长房的第三个孙子代王,也已经被拥立成了傀儡,而他本人名义上已经成了太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