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事情比一个娇滴滴的女人俯在胸间柔声相求更能彰显一个男人的豪杰气势?
“你展开眼睛看看,甚么叫作欣喜?”李栋充满高兴的说话声,使陆柔悄悄展开双眼。
如果苦苦相求,陆柔的形象就会在李栋内心打个扣头,浅显人碰到这类环境,已经乱了分寸。现在这类环境,陆柔认定了李栋必然会有体例,将陆离儿救出来。无形间给李栋充分的自傲,以及大男人的任务感。
从陆柔果断的语气间李栋猜测,现在她说的一番话绝无半点子虚。既有父母之许,只差自家上前提亲了。穿越之前,开放的民风下,两边便可同处一室,享用鱼水之欢了。
最要命的是陆柔莲步轻移,一阵暗香暗袭,直扑李栋怀间。雪藕般的双臂从颈后轻揽,柔若无骨的娇躯紧贴李栋身材,吐气如兰道:“只要救出我父亲,奴家……明天就是你的人了。”
李栋闻言大窘。心道这老儿真不识好歹,刚把你救出虎口,现在反过来咬我一口。你女儿她心甘甘心倒贴给我的,关我鸟事。
陆柔一双美目也溢满了泪水,双肩轻抖,不觉便抽泣起来。
甚么叫作欣喜?甚么叫作不测?你踏妈给我翻译翻译甚么叫甚么踏妈的欣喜甚么叫作踏妈的不测?这就是欣喜这就是不测。李栋只觉脸上一热一软,心神激扬起来。
“嗯。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我现在向你赔罪报歉,你不会这么小器吧?”双臂从李栋脖子间滑到腰间,娇躯微仰,眯着标致的双眼陆柔问道。
李栋心间一窒又问:“那将我绑上法场砍头也是你出的馊主张,也要给我一个吓掉魂的不测?”
李栋强忍胸中蠢蠢欲动的巴望,用力吞咽一大口口水,问道:“心甘甘心?”
“嗯,那是奴家不好,与你负气啦。”抬起眼睛天真的看了他一眼,陆柔道:“你坏死了。讲那么可骇的故事,还伸手恐吓我。”
“父亲!”陆柔再也节制不了自已的豪情,如同长江大河决堤般澎湃而下。面前这名肮脏男人竟然是父亲陆离儿!她怎能不冲动万分。
“那你奉告我,前天武候绑我,为甚么你站在一旁嘲笑却不救我?你一句话便能解释清楚后果结果为我摆脱。”在这紧急关头,李栋旧事重提,也不怕煞了风景。
若不是知世郎攻打章丘,现在陆离儿还是县令,陆柔还是章丘第一幸运的人儿。经历这番惊心动魄的盘曲,父女二人都体味到了人间来之不易的温情。
俄然,干柴堆里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撑起家体,头发乱糟糟的,髯毛与头发缠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头发哪是胡子。一双浑浊的老眼利诱地朝外打量,发明门前站着一男一女时,特别看到那女人时,禁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