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槊是否得心应手?”李栋在他面前站定,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笑意盈盈问道。
“不好。”想都不带想的,李栋便一口回绝了他。
接二连三被李栋否定了所选的兵器,程咬金较着有些绝望,软绵绵地反问道:“莫非先生要我换那斧头不成?”
李栋强忍心中高兴,脸上却不动声色,便让程咬金取一把斧头,来到院内空旷之处,筹办把传说中的“三板斧”传授给他。
“莫非你从没产生过换一把兵刃的设法?”李栋半是摸索半是指导地问了一句。
颠末一番鞠问,李栋开端把握了兵器的环境。
拿着破布的手顿时停下,程咬金如有所思,想了好一会才问:“我只会这一种兵刃的砍杀之法,其他兵器实在是不太熟谙。先生可有好的兵法传授于我?”
程咬金挠挠头,答说:“我懒于与他们打交道。倒是乡勇比我晓得还多些。”
“不好!”
李栋便产生一个设法,到东阿县衙亲身走一趟,探探那县令的真假真假来。有需求的时候,也能够把张须陀的调兵令牌用上一用。
“是也!”李栋终究点头浅笑起来,内心长出一口气,暗想不知贰内心想些甚么,把斧头放在最后说出来,仿佛另有些非常不甘心。便问:“斧头有甚么不好?”
乡勇把他们排成一排,用绳索绑在院内柳树间,然后交给李栋,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找到一名乡勇问了一些环境,体味到东阿令也姓徐,为官廉洁,刚正不阿,只要穷户有所请,无不高低驰驱,倾力所为,常常不出三日,便能为百姓处理统统毒手困难。
“鱼钗如何?”程咬金想起斑鸠店水沟纵横,渔民无数,很多人都用它当兵器,便问李栋本身也用它如何样。
东阿四周的游手好闲之徒晓得后,纷繁插手徐氏一伙,返转头来对于获咎过他们的乡里人,停止变本加厉的劫夺,好报之前受辱之恨。
这下李栋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浓厚起来。口碑竟然如此杰出,该当是一名好官,为何却对治下盗匪视而不见,转嫁别人头上呢?这么做岂不是自相冲突,与他为官之道大异其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