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李栋终究点头浅笑起来,内心长出一口气,暗想不知贰内心想些甚么,把斧头放在最后说出来,仿佛另有些非常不甘心。便问:“斧头有甚么不好?”
“鱼钗如何?”程咬金想起斑鸠店水沟纵横,渔民无数,很多人都用它当兵器,便问李栋本身也用它如何样。
“这就要看你喜好用甚么兵器了。”李栋用心矫饰了一个关子,却不去点破后代千百年亿万人众,对他“三板斧”赞不断口的传奇故事。
“非也,非也!”李栋晃着头,一幅心对劲足的模样,劝道:“若在凡人,必须用上好的兵刃,若在程大则必须用平常的兵刃。有才气的人,能够化腐朽为奇异,撒豆便成兵。”
程咬金右手拿着一团陈旧的布卷,左手紧握长槊,把槊尖的鲜血擦去,放在面前几次瞧了几遍,才抬开端回道:“用惯了也就如许,只是感觉分量不太充沛。”
拿着破布的手顿时停下,程咬金如有所思,想了好一会才问:“我只会这一种兵刃的砍杀之法,其他兵器实在是不太熟谙。先生可有好的兵法传授于我?”
“何况斧头舞动起来粗暴豪壮,可显劈山开岭的威武英姿。只要将劈、砍、剁、抹、砸、搂、截等砍杀之术略加盘曲,便窜改万千,无穷无尽,端得是疆场之利器,成为大豪杰必备之物。”
盗贼们劫夺村庄时的干劲全然不见了,身上伤口流着血,浑身痛疼非常。存亡把握在李栋手中,一个个悚样毕现,问啥答啥,唯恐答得不殷勤,被一刀毙了狗命。
这下程咬金微微冲动,忽地站起来,把手里的长槊靠在墙边,大声说道:“那斧头是乡野之人劈木砍柴所用,不下台面的东西,我怎能用它在两军阵前厮杀?岂不是丢了我的身份?”
接二连三被李栋否定了所选的兵器,程咬金较着有些绝望,软绵绵地反问道:“莫非先生要我换那斧头不成?”
答案是必定晓得,他们人数浩繁,出则成团,入则成伙,阵容甚大,又打家劫舍,扰民无数,人神共愤。东阿令不成能不晓得在他的治部属,每天产生着惨绝人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