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嫖丶客争风妒忌闹起来,这会儿都已经散去了。”费青奴稍感严峻,恐怕被来护儿看破把戏。
“青奴,我且问你,我待你如何?”来护儿笑着问道,语气陡峭,仿佛拉家长一样。
老丶鸨一见是刚才的官员模样的人,便哭诉起来,把大厅里产生的事情,来龙去脉全讲了一遍。只是那些人她一个也不熟谙,只说带兵的和带剑的打起来。哭诉不是不让颜如玉上楼给他们敬酒,是被别人掳走了,并请来护儿给她做主。
宴春阁大厅内,府兵人多占上风,很快把张金称的侍从或伤或绑,一个不留全数清算得稳稳铛铛。
“既然如此,我再问你,军中出了叛贼……”问到这里,来护儿打住话头,沉吟一会儿,语气徒然变冷,厉声厉气:“又将如何措置?”
固然被绑,张金称并不平气,眼睛盯着费青,奴怒容满面,大声喳呼:“人多有甚么了不起的,让俺张金称藐视你的为人!有本领和俺单对单个对个,公允打斗一场,比试一下谁高谁低!”
叶继善和来护儿呆在第三层雅间,老丶鸨安排了几名很有姿色的歌妓陪在他们身边,并一再包管,跳完一曲就让颜如玉到楼上给他们敬酒。
费青奴稍稍一怔道:“他们先归去了。由我庇护将军安然,毫不会出题目。”
前脚迈到车上,后脚还在地上时,来护儿朝四周打量一下,微皱眉头,迷惑问道:“随兵怎少了这么多?”
“他们败关俺鸟事!是条豪杰的与俺公允比试!”张金称还没有觉悟过来费青奴话里的含义,大喊小叫,连声叫屈。
“等下!”来护儿叫住费青奴,屏退账内统统府兵,一个也不留,账内只要他们二人。
来护儿扭头看了一眼叶继善,说道:“这里是你的治属,还是由你来做安排吧,我只是一个仓促过客。”
楼下大闹打起来的时候,来护儿本已叮咛贴身府兵下楼刺探环境,被叶继善拦住了。他说:“在我的一亩三分地儿上,谁敢如此放肆?将军一万个放心,毫不会有甚么题目。一些客人常常在楼下争风妒忌,万一我们的身份流暴露去,被人说三道四也不好听啊!”
说完,费青奴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栋一眼,意义是说,咱俩的事儿也还没完。
到楼下见老丶鸨坐在大厅门口鼻子一把泪一把哭得很无法,来护儿派府兵问她如何回事。
老丶鸨当然不肯意颜如玉被带走了,哭天抢地,寻死觅活的。可她一个弱女子,怎能抵挡虎狼之师?何况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