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此番言语,不是花言巧语便是冷血无情,云舒气得几近胸膛也要炸了,但转念一想:“项寻现在并无坦白的设法,如果直接戳穿便是撕破了脸皮,便定要分道扬镳。若不加扣问,本身便认定了他偷香究竟,更是不成能与他相对相守,当下不如问一问,死也算死个明白。”
“项寻,你在这无妄山上,是不是得了甚么女子物件?”云舒安静了些许,柔声问道。
项寻苦笑不得,暗叹常常见到桑逾空,本身在嘴上都鲜少占到便宜。既然风俗于此也不做纠结,他紧跟着步子,刚才只是被埋汰,这静了下来才发明桑逾空竟然回房换了一件俗家青衣而非昔日佛袍,五年以来这还是头一遭,深觉大奇,忙又问道:“如何换了俗家衣裳,难不成你没有多余的佛衣?”
云舒默沉默笑了一笑,柔声道:“嗯,我信赖修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