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下瞧看,每个角落都挨个检察了一圈,半晌后项寻手触着一面墙壁,忽觉非常,这面墙冰冰冷凉并无特别,可恰好有微微暗香劈面,好似这面墙被扑了香粉普通。他轻唤云舒上前,柔声道:“这面墙后能够有通道。”云舒敲了一敲,又倾身趴在上面贴耳聆听一番,皆觉无异,轻眉一皱,道:“如何得知?”项寻拧了拧鼻尖,轻笑道:“这面墙有一股淡淡的女儿暗香。”云舒一听这话,更觉不测,凝目细瞧后忙深深吸了一口气,竟觉灰尘入鼻,生生被呛了一口,她猛得咳嗽后,痛斥道:“甚么女儿香,我闻着是年深日久,污垢暗泥的臭味。”
项寻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费经心机挖个洞,设了构造,不会只为了做圈套玩的,这里必然有乾坤,我们四周瞧瞧吧。”
云舒扭头,顺手于身后取出两个橘子,扔了一个给他,笑道:“这里比有朋堆栈强多了。”
他先顺着绳索向下爬了两步,云舒才跟着下了洞口。他爬得很慢,一面要重视她脚下,恐怕她攀爬不当再磕到碰到,一面又四下瞧看,想瞧瞧这洞口构造乾坤,可直到他二人落了地,他毕竟没瞧到这降落的镬到底藏在了甚么处所。二人站稳了身子,项寻取出了个火折子,火光刚照出微微亮光,只听霹雷一声,二人头顶的洞口又被不知何时呈现的镬封得死死的,而他们手上的绳索也于头顶坠了下来,很明显,这洞出去轻易出去难,若想脱身恐怕只能想着如何再找出口了。可他们环顾四周,洞内既无人影,又无声气,目睹之处,到处围墙,没有半分其他出口的模样。云舒心急,叫道:“被骗了被骗了,公然猎奇心不是个好东西,我们又栽在这该死的猎奇心上头了。”
“好嘞!”项寻部下悄悄一扣便听到“格登”一声,方要推开门忽又想起了甚么,转头问道:“我且有个事情猎奇,先问你一遭。”
“如果让我晓得你又从别的女人身上得甚么物件,我定然不依!”云舒说罢将其推开,抢先钻进了洞口。项寻随后入内,通道很长,不时还要左拐右转一番,却不测沿途留有夜明珠,虽不如外间敞亮,却照明无碍。
云舒大惊,道:“我如何没瞧见?你还从她身上得了甚么物件?原不想你还是个扒手之徒。”
“无用之物再美再贵得来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