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正了正身子,分开了男人的肩头,却又被男人生生地拉了返来。
云舒听罢,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来,憋得面庞通红,竟真真如那桃花东风。
“哦?寻花问柳的寻呗。”云舒正身,做出一副年父老的姿势。然后环顾了屋子,挑眉一脸坏笑道:“特别是此时此处,份外映托。”
她轻抚刀柄,万幸,如此存亡波折,这刀竟还死死的扣在腰间。想起出嫁前夕,云展曾几次确认腰刀佩带适合,既不轻易滑落更不会伤到跨刀之人,外套遮挡下也并不显得高耸。
在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埋汰中,谢客阁的房门被悄悄地敲响。云舒当即正身等待,严厉的神态,竟有几分像是要劈面对敌,看得项寻一阵想笑。
男人法度轻巧地踱到云舒面前,哈腰正视着面前气红的小脸,笑道:“我既晓得你是暮云庄的出嫁娘子,而有资格在出嫁之日行嫁刀之礼的只要暮云庄独一的大蜜斯,那你天然是云舒妹子。”
听罢,男人后退半步,行哈腰作揖状,道:“小生姓项名寻,项乃西楚霸王项羽的项。”略有停顿,抬目看着云舒,复又说道:“寻觅娇妻的寻。”
项寻笑道:“确切不是甚么好名字,他日项小公子的名字就有劳他娘亲了。”说罢走到云舒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竟也是语重心长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