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寻微微抬头向她瞧去,笑道:“没瞧见我正躺着呢么?这两只眼睛除了能瞧见天空、白云另有就是能瞧获得你,再瞧不到别的了。”
云舒欣喜极了,拉扯着项寻的袖子,道:“瞧,有船另有人,我们得救了!”见他还是懒洋洋地躺卧着,努着嘴问道:“你瞧见了没?”
听到‘修行之人’四个字,项寻忍不住喜动色彩,他挺了挺背正了正身子,展颜笑道:“一个食酒食肉食女色的修行之人。“
可这项寻却一把将那木桨抛进了水中,见她惊奇忙解释道:“本来我就给你说过,这绿水绝顶就是无妄山,我们不需求荡舟、不需求摇桨也不需求撑篙,只需求跟着水波缓缓前行便就能见到神仙咯,你瞧这山色水色,岂不是比一个傻呆呆的大夫都雅的多?”
“你既然没有瞧见,你又为何如此必定他食女色?”眉毛一皱,云舒竟然较起真来。
本来她只是对这个话题没了兴趣随口一答,可许是因为她语带笑意,这笑容很淡很柔很美,让项寻感觉这四个字如何听着都仿佛是对桑逾空的一种歌颂。回想可方才说到那桑逾空是食酒食肉食女色的花和尚时,她却不忘语带讽刺了他一场,一时之间心中又是委曲又是奇特,冷声道:“他是仗着本身学了两年佛经,就感觉本身是个有大聪明的人,实在比我出家人。这出家都多年了,还没续发。我是思疑他本身就是个秃子,才谎称本身修过佛法。“
项寻一笑,随口一答:“可不就是有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