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抓着料子,朝着切割机上一按,顿时石屑飞舞,他要把边角的料子给打掉,这块料子是有蟒带,如何说内里都应当有绿色的,我就是看中这条蟒带了,以是明晓得齐老板是坑我,我也要了。
马玲很活力,但是或许晓得我内心真的有肝火,以是也不说话了,直接坐在椅子上,我现在表情波澜万状,很爽,打铁趁热,妈的,在赌他个石破惊天。
张奇把料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说:“跟他妈的王八盖子似的,我们把边给去了,独留一个圈,如果去了边没有变种,我们就切了,竖着切,刚好两对镯子位,能做两种口径的镯子,一共就四对了,但是小厂口的料子,翻色也翻不到那去。”
“没看到爷们赌石呢?”我不爽的说。
我说完就筹办下楼去,齐老板看着料子,又看了看我,神采踌躇不定,但是还是说:“我送你……”
齐老板看了一眼马玲,有点不爽,但是还是咬了牙,说:“是啊,得照顾照顾马大蜜斯的买卖,那我就不跟马大蜜斯争了,邵飞,持续玩,此次看中好料子,我也入一股,我们对半分,如何样?”
张奇笑了笑,说:“好,飞哥……”
非常的心痒,那种感受就像是小孩看到本身喜好吃的糖想要立马获得的感受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妈的,这块料子我真的没有抱甚么但愿,就是切着玩的,并且也没给钱,现在切出来如许质地的铁龙生,我不晓得该如何办了,早晓得就直接给钱了,也他妈的免得扯皮。
齐老板笑了笑,说:“大马坎的料子罢了不是很之前,但是擦了口,我五十万拿来的,过境三倍涨,你给我一百五十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