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就点点头,坤桑老板还算是客气了,只是这块石头,我并不看好,不过先拿五十万欧出来尝尝水吧。
“邵飞兄弟,这些料子都是我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我收了三亿的料子,只留下来七八块,你看看,你眼力比我好,看看能不能在选的邃密一点。”坤桑说。
我听了就点头,我说:“你光看到飘花了,市场上飘花的料子固然好卖,但是这块料子种嫩,不敷老,并且,这块料子一看就是新坑的,不是老坑的料子,赌赢了也赚不了多少。”
我听了坤桑的话,点了点头,如果按种,按场口来算的话,三百多公斤的莫西沙的料子六百万欧确切不贵,但是能赌赢了才叫赚。
坤桑说:“跟我来。”
我说:“会卡的料子吧?还带蜡,坤桑老板,你胆量够大啊,这么大块的蜡皮壳的会卡料子你也敢收?不便宜吧?”
坤桑笑了笑,说:“这块料子来头大了,展噶老场口的料子,五百万欧在公盘上挂了三年,每年都插手,但是没人敢赌,但是每年都涨价,本年涨到了一千五百万欧,但是还是没人买,阿谁老板实在扛不住了,一千万在暗盘里叫卖,但是没人敢赌,没体例,他送我这里来寄售来了,从我这里拿了五百万欧的订金,我跟他说,你也别叫卖了,五百万卖给我得了,归正又不亏蚀,他也承诺了,以是我就留下了。”
坤桑见我们都站着,就仓猝说:“比来本地来的客人很多,我的买卖也很红火,都想趁着公盘之前出售料子,我淘了一批卖了一批,但是有一批料子非常好,我留下来,只是赌资太大,我一小我不敢赌,毕竟要公盘了,如果输了,我可就亏大了,恰好,你们来了,我们能够合赌。”
我摇了点头,这四块料子给我的感受不好,以是,我就不想赌了,我一点头,统统人都沉默了。
听到是新坑的料子,坤桑就皱起眉头了,我说:“新坑跟老坑的你不会不懂吧?这二者的差异可不是一丁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