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猪张看着我,有点不甘心,但是还是很快说:“好,晓得了,你在五爷的饭店定位置吧,我早晨带他畴昔……”
肥猪张听了,就镇静的看着石头,说:“妈的,我们瑞美人说的真不假,一刀穷一刀富啊,老子切一刀三十万就变两百万了,邵飞,你行啊。”
我内心很感激,我晓得齐老板是再帮我,他看的出来我烦躁,晓得我偶然赌石,如果我赌输了,必定没甚么好了局。
齐老板听了,就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对此我就更加的佩服这个齐老板,不骄不躁,也不得寸进尺,点到为止,见好就收,给人留下好感,又不会过分的感到油腻,这类人不赢利才怪。
肥猪张笑了一下,没理齐老板,而是问我:“这块料子如何样?有赌头吗?赢的概率有多大?”
我看着肥猪张,他跟田光有个共同的特性,他们只要成果,不问过程,但是这个过程才是最惊心动魄刺激的。
我看着齐老板,我问:“这块料子多少钱?”
我点了点头,擦了擦汗,我虚脱的说:“是,起码不亏,你看这个窗口内里的肉质,很清澈,湛蓝色的,我们行里叫这类料子为冰种飘蓝的料子,能打桌子,市场价都是五十万一对。”
这个时候齐老板走过来,手里拉着推车,车上有几块石头,他说:“邵飞兄弟,这些石头你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必然要见色……”
齐老板把料子拿在手里,细心端倪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表示佩服,但是并没有多说,我很感激,他现在把我夸的越高,肥猪张想把我握在手里的决计就更大,而我的日子就会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