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倾阑又问:“你是如何害秦蜜斯的?”
太子项倾阑得了旨意,天然不敢懒惰,行至温月身前,厉声问:“你说萍音阁的兰娘是你义结金兰的姐妹,而双双又唤你一声‘姨’,那你为何还要当庭指证她杀人?”
当温月的纤纤玉手对准本身时,阮梦欢站了起来,从发间拿下了那枚步摇簪子。为她戴簪子的翠缕说,这簪子名叫喜上眉梢。一只喜鹊登上了梅花枝头,喜鹊嘴里衔着三条藐小的珠串。她不对劲,翠缕执意要她戴着。
裙子被翠缕拽着,阮梦欢感遭到了那股力量,对上翠缕的双眼,很想问问她,为何要挑选这条路?既然明知她有仇必报的性子,为何还要自寻死路?
温月哭了起来,嘤嘤的,惹民气疼。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阮梦欢捂着嘴唇轻笑,“也不知唐蜜斯是深明大义,还是过于笨拙痴傻,竟然觉得秦府姨娘所说要为‘秦家讨个说法’是个意义!”
天朔帝不觉得意,顺手一指,道:“太子,此事交由你来措置!”
阮梦欢的席位上,只剩下了一个酒壶和一杯水酒,她盯着那酒壶,比谁都清楚这酒壶里有甚么。看似与旁的一样的酒壶,内里却另藏乾坤,在等候唐清清所谓的证人时,她为本身斟了杯酒,小小的抿了一口。
温月哀叹道:“奴家没有扯谎!双双,你小的时候,姨还抱过你啊!你不熟谙我了?唉,你的左手小臂上有个米粒大小的红痣,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