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山大惊,皱着眉道:“那里有甚么阿姨?”
安阳的声音也渐渐地传了过来。
安阳笑了笑,说:“在精力科做义工,此次休假回家给爸妈上坟。”
一想起这件事,安青山,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安婶他们一家。
他浑浑噩噩地活了这么多年,经此大难,仿佛人生也通透了很多。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有力百花残。
“哈哈,真有你的,姐夫,这几年是我错怪你了。”
“是吗?那姐姐现在感觉如何样了?”
“我的灵魂就要散了……”
“……”
安青山看了看老婆怀里的儿子,道:
他长结实了很多,脸也伸开了,和过世的安家叔叔的确像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他非常欣喜,并且加快了脚步,但是没靠近几步,他渐渐停了下来。
安阳笑了笑,俄然不明以是地说:
“……”
就像这故事,各式归纳,结局固然必定,但总还会有不测的欣喜。
“你能病愈,真是太好了。唉……”有些安抚的话也不晓得该如何说出口,安阳却表示他都明白。
窗外初雪,悄寂无声。
兄弟俩好多年没见,站在路口边多聊了几句,安青山才晓得他的病已经渐渐好起来了。
祈求前辈们保佑一家子团团聚圆,和顺无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