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亲爱的锦衣卫大人(明穿) > 36.死而复生
待正德气哄哄的赶到仁寿宫时,张太后正与寿宁伯张鹤龄一同品茶谈天呢,屋内香气环抱,谈笑声不竭,却更让正德气上心头。
“太后,刘大人……”正德听闻此言,明显是被气急了,握着黄花梨木椅柄的手上青筋尽显,只见他猛的拍案而起,对着奉养在旁的锦衣卫吼道:“还不从速派人去追!水路陆路都给我堵死,追到人顿时给我带返来,一刻也不准担搁!我这就去仁寿宫见太后!”
想不到刘瑾还未上位,害人的手腕就如此之高,如若将来上了位,那结果将不堪假想。
别看正德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可宫中学艺官那些个套路戏,瞧上几次便腻了, 总情愿到街上去瞧些新奇的, 特别喜好看真刀真枪的真工夫。
“太后娘娘与刘大人联手,说夏百户祸乱朝纲,勾引陛下断袖,已经将夏百户一家长幼贬去南京了,昨儿个半夜就被赶走了。”刘瑾边哭边用鼠眼的余光瞄着正德脸上的神情。
夏云渚现在只能乖乖服药,只是其间氛围过分含混,另有他看她非常的眼神,让她浑身高低都感觉不安闲。
恍惚的目光中,只能瞥见一白衣身影闪过,取了一碗净水来,用勺子送到她唇边,谨慎翼翼的喂着她喝水。
当朝天子在仁寿宫大殿之上席地而坐,捶着地痛哭流涕,不肯起家,全部仁寿宫无一人能劝的了,只得任由他的性子让他在那边哭闹不止。
“母后,我问你,为何要赶走锦衣卫夏百户?”正德此时正在气头上,又瞥见他最讨厌的张鹤龄也在,一时候肝火中烧,额上青筋若隐若现。
杨慎执起那药碗,悄悄吹了吹勺子中的汤药,将勺子递到夏云渚唇边。
“杨大报酬何会在此地?这里是哪啊?”夏云渚迷惑着,新皇即位,杨廷和作为正德在东宫时的教员,本应当升官拜相的,如何会刚巧与本身同时呈现在大运河之上?
本身身上的血液将近凝固了,心脏将近堵塞,现在只觉仿佛有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到贰心中,他放开张永,砰的一声瘫坐在了地上,双手捂着面,已是泣不成声。
“我就说你此人,不安美意,欲意抨击。前次相亲我调戏你,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乘人之危耍地痞啊!”夏云渚咬着牙,面上红到了耳根。
正德听闻此言,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缺,瞬息间闪过无数他与夏云渚相处间的画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哟,皇上明天如何有空来仁寿宫呢?”张鹤龄见状,忙起家行了一礼。
“夏百户如何样了?”正德一把抓住张永的衣领,将他提起,张永却躲避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不敢直视。
杨慎摸了摸头,感受头上已经被砸出了一个大包,面上是一阵委曲:“夏女人,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此人,如何这么蛮横!我说是我……身边的丫环。”
白衣人见有动静,便睁着昏黄惺忪的睡眼微微起家:“你醒了。”
“哎……一言难尽,这里是山东地界,我爹遭奸人诬告,在讲筵上指责宠臣而获咎权宦,被贬去南京任吏部左侍郎了,刚幸亏到差途中,碰到奄奄一息的你,我爹晓得你原是东宫的人,也晓得你的为人本性,先帝活着时是很看中你的,以是便脱手相救了。”杨慎深叹了一口气。
“无妨,无妨,你我此番,算是扯平了。”杨慎从一旁搬了个小杌子过来,坐到了夏云渚榻边。
“恰是,夏女人,哦不,夏大报酬何会被人追杀?莫不是也获咎了八虎?”杨慎迷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