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猴哥就喜好这个味。”
被叫做丧狗的男人愣了一下,摆布看了一眼也不见瘦猴,“耳哥,方才瘦猴仿佛把了一个女人带卫生间去了。”
六耳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脸上奉迎又奉承的神采,神采暗淡不明的问,“疼?”
男人的脸上有一个极其显眼的标记,一个靠近十厘米长的蜈蚣疤痕,在五颜六色的投射灯下更加狰狞可怖,他脸上还挂着狂放得意的笑意,“呵呵,瘦猴这事办的不错。”
如果被这么多男人带走,她今晚别想活下来。
“是啊,耳哥,一个女人罢了,耳哥如果不欢畅,直接拉出去做了。”
六耳抚摩这身边女人胸前的柔嫩,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们这些手腕早就过期了,陆泽承那样的男人如何会给你这个机遇,不如抢了他的女人来的畅快。”
“耳爷,耳爷,疼,您轻点。”
丧狗挠这光溜溜的脑门问,“耳哥我另有一点不明白。”
“不,你很懂事。”六耳抬手拍了拍她尽是泪痕的小脸,对着本身的部下慷慨的说道,“这个女人赐给你们了,让弟兄们也高兴一下。”
“猴哥真不愧是猴哥,这么猴急。”有人跟着鄙陋的说道。
能再耳哥中间服侍的女人,都是极品啊。
“既然耳哥有兴趣,今晚就让阿谁女人洗好乖乖的趟床上等你。”丧狗自告奋勇的说。
“说。”
剩下待在六耳中间的女人看着小丽的了局,无不惊骇的颤栗,将头垂的更低了一些。
女人有些惊骇踌躇的看了一眼朝着本身笑的男人,六耳有多狠,酒吧里的蜜斯妹都明白,她不敢表示的太较着,强忍着肩膀将近被捏碎的能够,点头委偏言道,“耳爷,不,不疼了。”
“耳哥,为了一个女人活力犯不着,都是些烂货,等明天来一批新的,必然给耳哥挑个懂事听话的。”
“是耳哥。”丧狗对着中间的小弟点了一下头,小弟明白的回身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六耳一蹬腿直接把小丽踢开,眉眼尽是戾气,“老子说出的话,你当是放屁了,让你服侍弟兄们,算是给你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
六耳手劲一手,厚唇不竭上扬,“我不喜好扯谎的女人。”
一向跪在地上的女人,更是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呼吸都不敢大喘。
“耳哥对阿谁女人有兴趣,为甚么要送硫酸啊,万一毁容了多绝望。”丧狗感觉女人就应当白白嫩嫩的上起来才过瘾。
丧狗有些不明白一贯心狠手辣的六耳为甚么对本身仇敌的女人部下包涵。
“你小子懂个蛋,直接杀了阿谁女人对我来讲有甚么好处,我是要让他明白,我六耳不是那么简朴打发的人。”
六耳长年累月拿枪的手不满了粗粝的厚茧,捏着怀里的女人暴露一丝痛苦的神采。
“嗯,只要你好好跟着我,耳哥不会虐待你的。”六耳粗粝的大手肆意的在女人身上揉捏。
六耳眼神微变,“去把人找返来。”
四周喧华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中间的几个男人自顾着喝酒,目光淡淡的看着喊疼的女人。
“一个小时了吧。”丧狗也不记不清。
并且他对阿谁敢对本身瞋目而视的女人另有几分兴趣。
“如梦。”像她们如许的女人底子没有本身的名字,客人欢畅,明天她便能够叫如梦,如果不欢畅,叫阿猫阿狗又有甚么辨别。
大刀阔斧的坐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摆布两边坐着两个身材曼妙的少女,另有两个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捶腿,中间的沙发上洋洋洒洒的坐着几个部下。
对着一个毁容的女人,鸡儿都不会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