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在巷子里被一群男人围着的场景立即闪现在凉壬的脑筋里。他捻了捻手指,那份柔嫩仍然还在。
“你仿佛不是地球人。”
电话另一端只是淡淡一笑,“施念,你晓得我的年纪,不是像你们一样年青,以是很多时候我没法顺从你们的风俗。我感觉我们这代人比你们更重视典礼感,婚丧嫁娶都要像个模样。以是,我不感觉这件事情是一通电话就能处理的。”
她看着胳膊上排泄的红点和地上摔碎的注射器,非常安静:“没错,我是疯子。那你呢?不过就是个靠这玩意儿回避实际的傻子。不,连傻子都晓得这东西只会害人!这个天下上最笨拙的事情就是明知故犯。你同意吗?聪明的犯法心机学专家。”
“如果你在尼泊尔走失,恐怕我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因为,我们只能通过一根看不见的无线电通话。和你在一起,经常会让我健忘本身是个贩子。”
她喝了口水,垂着的别的一只手一向拨弄着身下的绿色立绒沙发。
“一个被你结过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