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然不信她的说辞。
江晴说的话,只怕是外界的共鸣。
“对……对不起……”江晴满脸泪痕,声音颤得短长,艰巨的挤出那三个字,便死死咬住了嘴唇,目光直直的盯着大理石地板的纹路。
江晴忍不住了:“但是你让我泡冷水如何说?我方才已经吃了亏了,你还步步紧逼,是不是过分了点?”
“这和顾骁无关,”程无双凝睇着她,一本端庄说,“你在我的地盘上对我呼啸,问我狂甚么狂,你既然说了,我就狂给你看看。这是你我之间的恩仇,我如许做,是为了保护我作为程家仆人的权威。明天我如果忍气吞声,只怕明天甚么阿猫阿狗都会来我家混闹一通。”
他都如许谨慎了,却仍然戴上了小白脸的热诚帽。想必,在他以程家厨师的身份呈现的时候,外界便不分青红皂白,用最为暴虐的测度来描述他这小我。
十来分钟后,江家父女的车开出了花圃,派对仍然持续,仿佛甚么事都没产生过。顾骁想起江晴那席话,微微翘起嘴角,暴露浅浅的苦笑――他连气愤和屈辱的精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