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话足以让我面红耳赤,没想到后一句更让我无地自容。
我想不透,也猜不透他的心机。
手被甩开的同时,我脚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
从白榆手中骗到的五百万现在到了我的手里,而薄擎却没有说让我如何酬谢他。
这一刻,我俄然了解了江挚。他的坏,他的渣,只是因为他没钱,而我也没钱。
手指刚碰到脸颊我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向来没有这么一刻,我是如此地悔怨。
以是,不管薄擎如何思疑我跟梁谨言的干系,我跟他都毫不会有那种干系。
说白了,是我蠢吧。
这时候薄擎哈哈大笑了起来,“真风趣,我仿佛好久没遇见过会脸红的女人了。你跟梁谨言上床了吗?”
345万,这是他用在我身上的钱。就像是一笔投资,但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开端收益。
这个男人的胃口比我设想中的要大很多。他不竭的给我“设套”引我下局,却一次次给我提示。终究,胜利了。
“你晓得白榆跟我甚么干系吗?”提到白榆,我猛的一惊。
上街买个菜还要考虑能够吃几顿,一周能吃一次荤菜就算不错了。如许的日子,熬也熬不下去。
“那我就更加不明白了。”我眯起了眼睛盯着面前这个男人不放,脑筋里只蹦出一句话来,这对伉俪真是太可骇了。
疼,也让我更加复苏了。
我不等薄擎开口,直接走出了电梯往安然通道走。
“嗯。”我点头。
“那就走吧。”梁谨言的视野在我的身上逗留了不过一秒,刹时消逝,继而转成分开。没有过量的扣问,更加没有诘责。
“既然晓得蠢,那下一次就给我放机警点!”
“好了,逗逗她也就够了。”薄擎一把将白榆搂在了怀中,用脸颊密切地蹭了蹭白榆的脸。
“我跟梁总不是那种干系!”我解释道,脸更加的烫了。
“勾引谁不好,勾引他?”白榆狠狠地瞪了一眼薄擎,反观薄擎却恬不知耻地笑着。
好处……说到好处,我至今都不晓得梁谨言在我身上讨到了甚么好处。
但更感觉本身笨拙。
他的手狠狠地揉捏着我的腰,疼痛感伴随而来,而脑筋更是阵阵嗡鸣。
进电梯时,薄擎说,“你就不想问问,为甚么我情愿帮你,乃至还白送你五百万?”
对,江挚出轨是不对,可如果他出轨的工具只是娇娇那样一无是处,不会引发多大风波的女人也就算了。起码我跟他仳离会轻松一点。
现在的薄擎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唇边挂着一抹看不透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