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归去。房间好大,好黑,我一小我怕。”江澈伸开双臂跟我比划着房间有多大,内里有多黑。不过他描述的再好也不能成为我赶他归去歇息的来由。
仿佛……我有一段时候没有来亲戚了。
我越是想越想不明白。干脆倒头便躺了下去,翻来覆去想了好久仍旧想不明白。如果苏柔有身了,这不是一件值得欢畅的事情吗?当初梁谨言不就是为了这个才跟我有了买卖。
听到他这么说我忙摆了摆手,“不是,不是的!苏姐可没这么说,并且我也不敢这么想。”
全部别墅里除了我跟苏柔以外就没有第三个女人了,但是苏柔白日的时候跟我说过,她没有有身,那这验孕棒不是她的总不能还是我的不成?
“江澈在我房门口捡到了一根验孕棒,并且两道杠,有身的。”我将事情详细描述了一遍。
我呼了口气,一巴掌将验孕棒拍在了桌子上,“我问过苏姐,她说她没有身!何况她如果有身了,这是功德啊,她没有需求瞒着我吧?”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总感觉他已经猜到苏柔跟我说的那些话了。
“梁总,没想到你的咀嚼这么好。”
“江澈,给我下去!”我冲他嚷了一声,“快下去,我腰要断了。”
爬上榻榻米后,我仍旧被茶馆里的安插吸引地挪不开眼,却冷不丁被梁谨言敲了一下脑袋,“看一眼就够了。”
“没甚么,就一些家常话。”我解释道,想起苏柔好几次的表示,我的心跳不免有些加快。
“下去!”
“不是……我不晓得。”我恍忽地摇了下头,想了好久才说,“能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