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除了握紧拳头以外甚么都做不了!
望着地上这个赤身的男人团缩着,我内心的肝火仍旧没有消下,可我也明白就算是要抨击也不能把谁的命给搭出来。因而顺手取脱手机给江挚叫救护车。
从这里坐火车归去起码要一夜,第二天火车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多了,然后我还得坐车到市里,再从郊区转车归去,等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因为江挚的手机开着免提的原因,而我又用窃听器监督他,以是很多声音混乱而听不大清楚。但是我我多少还是听到了很多我婆婆的污言秽语。听到了我妈模糊的啜涕声,听到了我爸跟我婆婆争论的声音……
到那边的时候我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现在的江挚竟然还在卫生间里,我谨慎翼翼的推开了门,隔着一层白雾看到江挚懒洋洋的躺在浴缸里,一脸享用的模样。
江挚,你想抨击我,没那么简朴!
“归去了,我一早就到了家。这会儿筹办去小贱人家瞧瞧!”我婆婆口中的“小贱人”很较着指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