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绕八拐才在输液大厅找到杨漫,看到她时,想起来她要的酸辣粉也没有买。
“今后有甚么筹算?”她问我。
“就这里吧。”他走到杨漫中间的躺椅前坐了下来。
“肠胃炎。”他坐到椅子上,看了看杨漫后道:“杨漫,你也抱病。”
出了输夜大厅后,我拿脱手机就想删。
我苦笑着,把何明初那通电话复述了一遍。
一瓶水递到我面前,我接过就往嘴里灌了一大口下去。喝完后蓦地认识到我坐在出租车里,司机还是唐胜元,刹时就想一头撞死在挡风玻璃上。
“杜主管好记性。”杨漫笑了笑。
去他妈的。
“还要提示你一句,我们已经仳离了,费事你不要骂我,感谢。”说完,他就堵截了电话。
“我明天告假了,走吧,上我去家,早晨好好给我做顿好的吃。”杨漫见劝不住我,便作了罢。
“我妈不是骑电瓶车摔了一跤吗,在病院住了几天。我爸晓得后回了一趟,丢了点钱给她,当天就走了。我妈就气啊,气不过就拿我出气。一个早晨把我折腾起来四五次,我胜利的被她折腾感冒了。”她打了个喷嚏,“我妈也是啊,真不费心。”
一人一本仳离证,我跟何明初出了民政局。
“我说得很清楚了,不想再反复一遍。”他刻毒又直白,“晓谷,过分卑劣的话我就不想说了。但但愿你看在伉俪一场的情分上,从速的把钱转给我,感谢。”
车子到某个红灯路口时,何明初给我打来了电话。我皱眉,这是给我补临别赠言来了?
“你们喊我老杜就成。”他摆了摆手。
杨漫蔫蔫的靠在躺椅上,见了我,高低打量:“你现在看起来象是河豚,只消一枚针,你就能窜上九重天。”
她看了看:“那我谅解你没给我带酸辣粉。”
万幸的是,挨了半个小时摆布,杨漫输完液了,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大大松一口气。
“还问甚么?都已经炒了,我也不筹算再归去上班了。”我搂着她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