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欣然的叹了口气,续道:“无他,一则天子除此以外再无它意,不然便是王法律从中禁止,而不管哪种,都意味着你近期能够大迁有望,你恰是看出这点,才承诺卢芳,对否?”
“若你心中感觉实在难以消受,就当是此次武泉得救我赠与你的谢意吧。”窦义看着他的神采笑着欣喜,明显是要将曲解停止到底。
对他层出不穷的奇特词语,窦义先是付之莞尔一笑,旋即侧首看向他,核阅道:“实在你并非没有应对之法,而是因王法律之故,对否?”
冤枉啊!都尉!秦慎脸上写满毫不粉饰的苦色,却又半字都不能辩白。
窦义满含感慨的说了一句,沉吟着俄然侧首看向他,淡笑道:“或许你向来不喜探听,加上武泉甚少谈及,故而你所知未几。”
说着垂首细思一阵,始评价道:“王法律此人……奸而不诈,圆而不滑,时而狠厉,时而油滑,总之……”
他莫非真要为了那些虚无的名利,而就此放弃这个世上独一的寻求吗?
感慨言罢却又神采一正,慎重的看着他道:“你可千万莫要被他一些表象蒙蔽而掉以轻心,王法律此人绝非你设想中那般简朴,如果一着不慎,到时便是悔之晚矣。”
“你与王法律究竟有何过节?”就在他用心之际,耳边只听窦义冷不防的俄然问道。
窦义闻言为之哑然,一时实不知该如何评价才好。
问完后心中顿悟,因为就他所知,自古以来假借皇室名号之人,向来都是图谋不小,这恐怕也是窦义不肯和对方同流合污的启事吧?
说着一脸可惜的停下话语,其意却不言自明。
窦义似能看破贰心机般的笑了一笑,不等他答复就替其解释道:“也对!武泉战报我十余日前便发往长安,王法律数日前才至武泉,宴席上他曾言及天子对你甚感欣喜,可为何再无下文?”
你问我,我问谁?秦慎惊诧以对,只觉百口莫辩。
秦慎叹了口气,终缓过神来略带不满道:“都尉既知朝堂乃用人之际,又为何不运作本身返回朝堂,反将我这个甚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推入风口浪尖呢?”
但每次想要追逐名利之时,他就会想到或许在武泉数百里以内有着某个奥秘处所,正在等候着他的不期而遇。
就在贰心中叫屈不已的同时,窦义持续道:“你现在不过二一,恰是大好韶华,有胡想,有才气,值此风雨飘摇之际,朝堂用人之时,恰是你一展胸中抱负的最好机会,你挑选现在出山,无疑最是得当,我又何妨再助你一臂之力?”
言罢目含挖苦的看向略感苍茫的他,问道:“是否感觉匪夷所思?”
“那便好。”窦义稍显放心的点了点头,看他半晌又俄然叹道:“偶然我亦看不懂子毅,时而看似夺目,时而又纯真若斯,就似对世事毫不知情,你可否奉告我,你究竟是如何才气磨练出这般模样?”
过了半晌这才避开目光,却也未再诘问,只是为他做想道:“不管如何,你惹上绣衣,对你前路之事定然平增诸多禁止以及变数。”
秦慎自听完首句就勾起心中猎奇,正要洗耳恭听却见他转言其他,不过心知他既然鼓起这个话题,迟早都会予以解释,便耐下性子持续聆听。
“为何?”秦慎被他的这个解释引得愣了一下,旋即迷惑问道。
答案是否定的。
犹自暗恼间,只见窦义忽的神采一转,奋发续言,不由为之一愕。
言罢自嘲一笑,无法道:“当时我的脑中一片彷徨,根本来不及细思更好应对之法,只能稀里胡涂的就承诺下来。”
“子毅谦逊了。”窦义美意的一笑,叹道:“我已年近天命,早已有力应对朝堂的各种魑魅魍魉,而你却分歧,有才有能又有精力,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