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娘又答道。
雏鹰看着三娘白净的胳膊上鲜血顺着唇边的皮肤降落在地上,内心又是一疼,但他强忍着没有去理三娘,任凭她那样咬着,只是本来还想骂几句的话,倒是再也出不了口了。
三娘哭了一会儿,抬起了头,将手臂放了下去,也不去管被咬出来的伤口,任凭鲜血流着,用力地抽泣了两声,止住了抽泣,轻声道:“你如果想骂我,你骂吧,你骂完了,我再说。”
说着,伸手去帮她包扎。
“我他妈怕脏了我的嘴。”雏鹰咬牙道。
帐篷里,只剩下了三娘和雏鹰两小我,三娘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雏鹰倒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身材还在微微地颤抖。
三娘伸出的手已经碰触到了雏鹰的皮肤,去被雏鹰这一句吼得停了下来,手搁在雏鹰的身前却不知该如何办了。
李舸见雏鹰不再说话,又道:“一个女人罢了,做兄弟的能够吃些亏送给你,不过,你也应当做些朋友该做的事,把铁鹞子的住处奉告我,我就把她送你了。不然的话,明天就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这破鞋,即便老子拉归去做小,也不会便宜你,你本身想想吧。”
这个“是”字一出口,雏鹰感受本身的心都碎了,面前一黑,差点晕畴昔,脑袋里嗡得一下,思惟都好似停滞了。
李舸清算了一下衣服,徐行走了出去。
三娘见他如此,将牙一咬,答复道:“是!”
“滚!”雏鹰痛骂。
“我胡说?你好好想想,我是不是在胡说。”李舸不紧不慢地说完,舔了一下嘴唇处的伤口,看了三娘一眼,便又将目光落在雏鹰的身上,“不过,你能够放心,我爷爷死了,我爹让我守孝,我还没来得及和她圆房,就被你抢了先,你用过了,应当晓得,是个原装的,我之前最多也就摸几下,亲个嘴甚么的。”
三娘咬着嘴唇,不还嘴,只是望着雏鹰。
“是,我是轻贱……”三娘说着,就说不下去了,为防本身哭出声来,猛地将小臂咬在了嘴里,哭泣之声却还是传了出来,内心越是难受,她咬得就越用力,仿佛胳膊上的疼痛能减缓内心的疼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