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朝中的事情稍稍安排以后,晋公重耳就带着狐偃、赵衰、狐毛以及内侍勃鞮等人前去北部的绵山地区了。
绵山本来就是一座不大的山脉,几百人的步队用了一天的时候,早就把绵山搜了个遍,但是已经铁了心的介之推望着山下寻觅他的将士们,背起母亲持续向更深的山中走去。
“子推兄,君上来看你了。”还没到门口,赵衰对着小屋喊道。
晋国绛都。
望着紧闭的双门,晋公重耳的脸上如同挂了霜一样。
晋公重耳也没好气的说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介之推的人影还没有找到,寡人也是没有体例了,只好命人三面烧山,留出一面逼他出山。”
“君上,介之推他走了。”指着门上的锁子,赵衰无法的说道。
去的时候,晋公重耳等人是信心满满的,国君都亲身出马了,介之推还能不乖乖的跟着下山吗?因而世人有说有笑的前去绵山了,多数年不见,狐偃等人也有些驰念介之推这个老伴计了。
多数天的工夫,晋公重耳的车队就来到了介之推隐居的绵山,在赵衰的带领下,很快就找到了介之推住过的小屋。
太丢人了。
“哎----,君上错矣,错矣!你莫非不晓得介之推是一个固执的人吗?他是宁肯烧死在山中也不肯意低头的人。你越是如许,他越是不肯意出来。等着吧,即便是你找了,也只是他的一具尸身罢了。”
一起流浪几十年,晋公重耳对介之推也是蛮体味的,晓得他是一个固执而又心底仁慈的人,也是对本身最虔诚的一名,是那种能够在关头时候割下本身身的肉来救本身命的人。
固然大师都不说话,但是介之推还是找不出来,总得想点体例吧。
晋公重耳在狐偃等人的伴随下,踩着还未燃烧的山火,向绵山深处走去,此时的重耳已经沉着了,也悲观了,都已经如许了,还没有见到介之推的身影,放着是谁都有一种不祥的感受。
或许是晋公重耳气胡涂了,竟然同意了部属放火烧山的主张。
固然赵衰的声音已经够高了,但是屋里却没有一点覆信。莫非介之推不在家?
俄然之间,整座山都起了火,谁能不吃惊呢?
重耳想了想觉着这确切是一个不错的主张,“好,就依你的体例,三面放火,留下南边的出口。寡人就不信他介之推还能在火海中等死不成。”
一行人谨慎翼翼的踩着还未燃尽的灰烬,用树枝一点一点,谨慎翼翼的扒开灰烬,试图寻觅出有关介之推的任何一点讯息。
晋公重耳听罢,并没有感到不测,对赵衰道:“爱卿辛苦了,介之推的脾气寡人是晓得的,既然他如此固执,看来需求寡人亲身出面来处理了。那寡人就抽个时候,带着狐偃他们一起前去绵山请他出山。说不定介之推也在等着寡人亲身出马请他呢?”
听着赵衰的吼声,晋公重耳这才认识到或许本身错了,“爱卿你说的对,刚才寡人也是气胡涂了,这才同意了放火烧山的体例。这下可如何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