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华呆在房里,悲叹了一阵,然后上床调息运气,试驱体毒。想到近期命途多蹇,遭创大变,不免内心暴躁起来。这一心神分歧,蓦地体内气血紊突,经脉乱跳,只感天眩地晃,呼吸沉闷,浑身欲要爆裂普通,惊得一身凉汗,赶快收功敛气,躺回床上,埋头稳神。不到半刻,气血方逐步通畅起来。
厉之华也知到了人定时分,又恐别人见到他俩不雅,只得称谢送离。
雷海彪等人听了,才放下心来,又问道:“此人怎地到你院里来?”
雷海彪闻后怒道:“你不练武功,又不学针习绣,整天尽搞这等闲情,荒了艺业,费煞你师父的苦心,实该重打。今临时饶你一次,若下次再现类举,定当重责。都给我归去!”然后又,向刁玉妹歉然一笑道:“这丫头忒不成器,扰了你和阮掌门等客人歇息,鄙人过意不去,还望刁香主替鄙人向阮掌门道歉。”
荷香道:“我当时幼小,记不清我爹爹的名字,唯记得他手背长有一颗大黑记。他如真的还健世上,该有多好,就不知他是否能到这里来寻我。”
雷碧洁向几个婆子叮咛道:“快把这小子关押起来,待明日候审。”众婆唯唯领命。 雷海彪又怒斥了两句,方领着世人退去不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