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荣柏被胡玉玩弄如此形状,内心是叫苦不及。如放在屋里倒还可忍耐,只不过在女儿和门徒面前出些丑罢了,可把本身架出外间,又房门大开,心想这下可被那小贼害惨了。
如此折腾焦荣柏足足一夜,天已渐露曙色。返回本身房屋一瞧,惊诧大愣,公孙泰早已不知去处。看到床上有一张纸,拿起一看,只见寥寥写道:“我已去矣,焦荣柏此时没法侵犯于你,望候其下山拜别时方可出来。牢记”。
有跟焦荣柏结过梁子的见他这般,心下欢畅,鼓掌嘲笑,更加调侃;也有与他熟谙和稍有友情的人见了,都猜知夜里定是着了仇家的道。有一人走到跟前,想帮他解穴,可走至尺处,顿闻一股恶臭扑鼻,见其浑身沾得尽些粪便,无处下指,不由掩鼻走开。
刻过这几个字,又在焦荣柏额头上划了个大“佛”字,接又端来两碗尿把他身上流的血迹用尿给擦洗洁净。边擦边笑着骂道:“你这贼秃,忒会享用,竟能有劳小爷给你擦澡,真是给足你天大的面子。”
焦荣柏一听大喜过望,没想到这小子倒美意肠,心想彻夜拣了条老命也该满足,骗这少年轻易,那公孙老儿却不易骗,不然明早碰到公孙泰,那可全完了。
焦荣柏忙骇然辨道:“小豪杰经验的也是,小女实是被我宠坏了,不过那旅店伴计调戏言语太太轻簿,羞于耳闻,且长相丑恶,调戏行动下贱,怎如小豪杰如此漂亮飒爽?他们气极才伤了那店伴计。小女在家时却很少出门,从未多伤第二者,愿小公子能信赖是实。”
胡玉道:“你这匹夫倒有偏疼,也懂舐犊之意,不过太不公允,我感觉应把你女儿的武功给废了,今后她也不能再去害人,你那徒儿也要把武功废去,再把舌头割了才可逐出门墙。”
比及统统伏贴,天已大亮,浩繁群豪都起了身前去洗漱,黄山泉流甚多,饮用极是便利。胡玉把马拴到了别处,绕到前面假装赏识山上风景。心下突想:“焦荣柏如此模样无人去瞧,岂不白搭一夜手笔?应让群豪去抚玩一番才是事理。”想到这,便走到人多处向群豪惊道:“各位豪杰,了不得了!小可刚才去后山闲逛,在一房门外见有一个面对外盘腿而坐的和尚,其形状奇特,一动不动,实在令人可怖。大伙不知瞧见过没有?”
有和焦荣柏同路而来和友情甚厚的便去另间房叫他的弟子们。来至门前,却见门已被人在外反锁,世人破锁而入,只见这几名弟子却毫无反应,兀自酣然入梦。
渐近卯时,仓促清算一下,到外边抓把黄泥和些水,朝脸上薄薄涂了一层,脱下外袍又换上从家里临行时带的青色短衣。这一打扮,即便风氏二人和焦荣柏见了,也一时难以发觉出来。
焦荣柏身在门内,内里的人闻不到臊臭气味,本也有几人想去相帮,可听那人说他满身尽些便溺之物,也都不肯去了。即有想去帮的,又恐焦的仇家此时也隐在人群里,说不定本身是以也会反遭其辱。以是群豪争相围观,无人再敢去帮焦荣柏避羞。世人越来越多,哗笑不息。
焦荣柏急道:“小豪杰不成,本日宽恕,鄙人没齿难忘,望小豪杰开恩。”
焦荣柏当即说道:“小豪杰此言对极,鄙人定按你的叮咛去做。”
擦毕,焦荣柏身上的笔迹清楚非常。胡玉把床拉到外间对着屋门朝外,又把他的长袍和裤子用剑割成一条条的,全都沾些粪便给他披在背后,再绕脖子系紧实了,将他推在床上,面对外盘腿坐好。这焦荣柏却真成了个名副实在的臭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