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非论皮、胡二人在此谈饮,却说汪裘等一干迎亲人马被打了一顿,个个如丧普通,残队而行。那四个恶仆重伤重伤参半,在前面的嫁车上躺着。汪裘在顿时捂着肿痛的双颊,口里不住痛骂这四奴婢饭桶废料,恨极了皮不愚和胡玉等四人。想起皮不愚等人如此短长,不由骇然,但又想到软轿中的那位美娇娘,心中又怒骇尽消,却感本身福运无穷。
门外却有浩繁人逼窥,皆焦心切虑地盼二人过后能与汪裘等人厮打一阵,落个不白站、不白等一场。
皮不愚和胡玉哈哈一笑,说道:“多谢各位。各位若怕,从速分开,如仍有兴趣,无妨再瞧看一下热烈,或许较刚才更加出色。”
二人言罢,腾空掠至。皮不愚身形未落,双掌一错挥出,那股掌力登把数十人震翻丈余,身子飘于这少年近前道:“小兄弟莫怕,有我在此助你。”这少年惊慌不决,颤道:“多谢……多谢大哥。”
皮不愚道:“你觉得逃得远了,我就抓不住你?我能够让你骑马先逃出百丈,然后再加以擒拿,不信可尝尝。”
皮不愚听了笑道:“不错,不错,跟我晓得的一个样。无怪我娘老是夸你,你晓得的确切很多。”
皮不愚猛地站起家子,向外吼道:“看甚么看?都滚熊!”
胡玉笑道:“休得胡说。你理睬错了。”
皮不愚道:“理睬的。”
这数十人纯是些地痞赖徒,打法皆为贩子,只是仗着势众,个个拼狠,乱砍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