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愚又一拍脑门,笑道:“不愚,不愚,实乃愚极,你这一口本土音,甚是浓厚,固然我没听过姑苏口音,但你这本土口音还可听得出,我竟感觉你是四周人,岂不成笑,岂不愚极?”
二人一个唠唠叨叨大谈平乐之事,一个时而顿,端杯小饮。不觉间,皮不愚已喝了两酝酒。皮不愚突拍脑门,好象俄然想到一件很首要的事,听他道:“我俩光喝酒了,我还没有问你名姓呢。你一人偷跑出来不奉告父母,这是很不对的。”
胡玉听这二人所说的不是刺杀岳西县令之事,才大放下心来,可传闻本身有位朋友杀伤他们的弟兄。甚感懵然,讶道:“二位既说我没去杀人,为何晓得那人是我的朋友,又为何晓得鄙人姓名?”
胡玉听此人一说,登将憬然。杀此人朋友的必是义兄厉之华无疑。暗想既是厉大哥所杀之人,绝非良者。道:“我那位仁兄泾渭清楚得很,从不误刃良善之辈。想必二位的弟兄做了不齿于人的行当来,那是咎由自取,半分怪怨不得别人。”
“这位老兄趁早避开,别沾上这等伤害峻命的事体来。”另一人也恐吓说。
此中一人道:“你刚才已经把姓名报了一遍,你刚才不说,我怎会晓得你便是那厮的朋友,你觉得交了朋友便是幸事,还描画于堆栈的墙壁上,没料却惹了祸事,那厮闯了祸后把名万也报了。”
不料皮不愚哈哈大笑道:“两位朋友话中打单之味却大于美意,我可不肯沾上没顶之祸。你们有甚么事就和我这位胡兄弟谈是了,我不会来打搅你们。不过二位说完后请分开,我和胡兄弟还要喝它十酝酒。我娘不允我喝酒,本日她不晓得,应多饮一番才对,二位过会也不成再来打搅我俩的酒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