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华愣了愣,说道:“武林局势?”
二人自初试**以来,两情炽烈,现在越不忌别的。吹了蜡烛,遂入衾枕当中,均想明早便会拜别,因而各尽风情所能。一时佛祖掩面,观音羞遁。两人虽置佛门净地,但幼年情欢,自不顾忌,反而更加颠鸾倒凤,情深难舍。
两人现在虽无兴趣,但想厉之华明日即离,不忍拂其情意,只得强颜欢笑。
缘慧此时又细细打量他一番,见他体端丰神俊朗,骨骼清奇,似武功不弱。便即道:“少侠不必客气,果是豪杰出自幼年,不知少侠于那边随师?”
三人出了膳房。厉之华向朱淑真二人道:“可圆师太和缘慧师太是师姊妹,为何她们的法号有别,并且设庵立庙较恒山一派还早两年,她不在恒山削发,却来这儿削发为尼,端是别异。”红儿道:“我表姑削发于此已二十多年,幼不时我也没听爹妈说过她之前的事。”朱淑真道:“你表姑妈或许学艺师满,奉师命下山创庵设庙,也是有的。”红儿道:“或许。”厉之华浅笑不语,只是想着缘慧和可圆明早要见本身不知有何事商,心下惑然不解。
几人饭后,缘慧道:“少侠明日要拜别么?”言下似感憾然。厉之华道:“长辈擅自下山渐近三月,明日一早便需归去,到时和师父言明,还要再返来的。”缘慧道:“贫尼突有一事想起,本日天晚,如不担搁少侠明日出发,明早想跟少侠趁便聊聊几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