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之华向西行有半里多路,见不远处有座石桥,桥墩上坐一少年,那少年见他走近,神情略慌。行至近前,忽闻一股粉香,原从那人身上传来。不由打量那人一眼,见这少年服饰讲求,生得秀美之极。厉之华内心暗赞:“好个美少年,唯是太些女人之气,未免可惜。”他见这少年貌美,便又多瞧了一眼,瞧看之下,大感疑异,这少年之貌,似曾悉故,却一时想不起系谁。
二人酒饭过后,厉之华道:“咱俩吃了人家两顿饭,这酒饭房钱依小弟看来,还是付了最好。不然,内心也感不太安闲。”
厉之华道:“也望史兄保重,复仇有望,我们就此一别,愿后会有期。不过……不太小弟另有一事相嘱,我昨夜所授功法,不成急于求成,应循序渐进。别的,史兄功成以后,需将之焚隳,以免让险恶之徒获得,亦不成轻授别人。此两点,还望服膺。”
厉之华恐羊老迈和牛二等人候己拜别时前来找这堆栈费事,传闻他们已离,登放下心来,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如此未几赘扰,鄙人告别。”
厉之华见他老是羞慌不定,说话支支吾吾,语无伦次,说马匹被人抢去,又说被惊吓跑了,一会向南指,见路南沟壑交叉,不是马奔之地,便又改向西指,想他所言必然不实。因而说道:“我瞧年兄挺是面善,好象曾经见过,请恕鄙人眼拙,现在却一时想不起来。”
伴计道:“这点小事差小我来是了,何劳女人起一大早来此。”
史于龙道:“兄弟即便不说,等咱拜别时,愚兄也会把帐给算,你就不必为此操心。”
史于龙追上诧然道:“厉兄弟刚才表示愚兄,不知为何,银两还没给人家呢。”
厉之华道:“多谢宠遇,鄙人还些事要办……”
那少年道:“公子见我真的面善么?”言语之情,显得甚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