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破刀道:“你这小子说我俩武功高,那是你暗夸本身武功高,这等粗浅的拍马工夫,我可做你的师父也不过。人家曾说一句……一句……”挠了挠头骂道:“他奶奶的笨驴,刚才还想的呢,这又俄然忘了,真他娘的见鬼。喂!那小子,我刚才要说甚么来着?提下醒。”
厉之华笑道:“鄙人是人非仙,安知你要说甚么?你无妨问问他,他或许能知。”接动手指那邬宽。
他见这二人技艺不凡,定非平常屠者之辈,且也不似凶恶霸道,卑鄙奸猾之人,不由大生赞佩。见此人复杀而来,情若冒死,铁梃举得老高,前胸及左肩处流派大开。厉之华候铁梃砸来,身形略低,向右斜进,直撞对方左边。此人见敌手不躲不挡,却疾身前冲,大感惑异,脑神只略微一闪,左肩“肩贞”和前胸“灵墟”两穴已被戳中。
屠破刀道:“听倒听清了,但这名叫起来还象荔枝花,管它甚么荔枝花玫瑰花的,归正你没我春秋大。喂,这位小兄弟倒挺害臊,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你叫啥名。”
厉之华也笑骂道:“去你奶奶的大蟊贼,老子第一次碰到你两个蠢物,真悔怨打落你那把破刀,你能够再拾刀他杀,我要看你如何死去,若不他杀,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厉之华便即劝道:“二位边幅威武,工夫不凡,可气度怎恁地泄气不阔?俗话说,胜负乃兵家常事。二位是以意欲轻生,还算啥男人汉。”